她還是個沒經人事的害羞大姑娘啊!羅逾這樣想著,也不忍心強迫,也不願意惹惱她,只能在屏風外頭默默地聽裡面「嘩啦啦」的水聲,腦海中自己想像那些綺麗的畫面,又設想接下來他們倆的二三事,想得渾身滾熱。
楊盼洗完了,披散著擦得半乾的長發,裹著大紅色的寢衣,喊著「冷」,一出來就迅速把自己裹到被子裡了。
羅逾說:「我也要洗澡。你別急,乖乖等我,我很快的。」上前親親她水潤潤的臉蛋,簡直是迫不及待。
這大概是他歷次洗澡里最快捷、最馬虎的一次了。新婚的寢衣也是紅色的,勾著黑色的博山紋,使得松松露出的胸脯愈加顯得線條流暢、緊實白皙。新郎官也有些緊張,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使新婦滿意,設計了半天鑽入被窩後怎麼說第一句話,怎麼撩撥她,怎麼讓她不再羞澀,甚至設計了如果小丫頭害羞頑抗,該怎麼給她寬衣解帶而不會惹她不快……
他撩開青氈包裡層層疊疊的紗幔,從屏風後出來,往地上鋪陳著厚絨絨羊毛墊子的床榻上一看——楊盼的長髮逶迤在枕頭上,裹著大紅錦的被子,像一隻大蠶寶寶,閉著眼睛,嘟著嘴,臉蛋粉嘟嘟的,睡得正香。
他過去輕輕推推她:「阿盼……」
楊盼哼哼了一聲,不高興地扭扭身子,仿佛被打擾了睡眠而很不開心。
睡顏這麼可愛,簡直叫人不忍打擾。羅逾嘆了口氣,想著今日白天她又驚又怒,和他打了一架,然後又哭又喊又掙扎了半天,大概是累壞了。這會兒吃飽喝足,又洗了一個舒服的澡,自然是困意上來。
他只能揭開被窩,鑽了進去。被窩裡已經暖融融的,帶著她身上的桂花糖香味和一股女兒家特有的清香。他一點點蹭過去,手搭在她的腰間,她的身體又柔、又軟、又溫暖,曲線起伏,但又有溫軟綿滑的小肉肉,手感真是好極了。
腰腹里一陣陣火熱的感覺往四肢百脈里躥,羅逾忍不住又蹭近了點,把自己的身子牢牢地貼著她的背,手順著她的腰窩一點點往前探,好容易在寢衣的衣襟裡面摸到了她的汗巾花結。
他頓時呼吸都緊了,像一個笨拙的小竊賊終於找到了開門的鑰匙似的,摸索著在被窩裡解她的汗巾花結。
照道理,這種花結只消拉開兩頭,自然會鬆開。但只找到一頭,小丫頭就蜷起腿,身子一側,近乎半趴著。羅逾抬頭看她,臉蛋上的肉被枕頭壓得骨嘟了起來,睫毛長長地垂著。
「阿盼,阿盼,」羅逾輕輕在耳邊叫她,「醒醒啊,新婚的大禮還沒完成呢!」
根本睡得不理。
羅逾不知道她是真的還是裝的,身體上實在是難過得緊,只能自救。他扳過她的身子,重新找汗巾的結。不知是不是手裡太緊張,拉著兩端扯,卻怎麼也扯不開結;再摸到打結的地方,他心裡暗道糟糕:花結不知怎麼給他拉成了死結!
只能掀開被子就著燭光來解結。結還沒解開,閉著眼睛的楊盼已經開始生氣撲騰了:「我好冷!好冷!」
「快了!快了!」那廂笨手笨腳地邊研究花結的走向,邊安撫她。
折騰了一會兒還沒把結折騰開,楊盼已經扁著嘴幾乎要哭了:「好冷!我要睡覺!你幹嘛不讓我睡覺!」
羅逾只能無奈地重新把被子給她裹上,還挨她睡夢中踢騰了幾下,然後才慢慢又靜下來了。
他不甘心啊,搖搖她。楊盼把被子一拎,把脖子裹得嚴嚴實實的。羅逾只能也鑽進被窩,像剛開始一樣慢慢地撫弄她,期望著能夠慢慢把她摸得醒轉來,可以完成周公之禮。
但是,小人兒像她養的小狸貓一樣,越被擼,越舒服得不行,睡得實沉,還發出輕微的舒服鼾聲。
這下徹底沒辦法了。羅逾只能生著悶氣,抱著她入眠。雖然手感很好,但是身體裡脹得難受,蹭著她的臀也不能緩解,反而更加難受起來,一時氣得簡直想揍她屁股兩下把她打醒,但是又捨不得,只能慢慢地閉著眼,排解身體裡一層層激盪起來的灼熱感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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