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哎呀,這麼晚終於碼完了,看來本周還有望不斷更。
可把我牛.逼壞了,叉會兒腰,踩一下剎車。
☆、第一六三章
「欺負」這個詞, 也可以曖昧得很。羅逾雖然還有些氣, 不過自感找到另一條法門,於是冷冷道:「嗯, 就欺負到底吧。」
楊盼的雙手被他抓下來按在腰間,兩腿彎兒也被他的膝蓋壓住了,他空閒的那隻手對她有十足的了解, 因而深入淺出直往她敏感怕癢的地方探。
楊盼一會兒給撓癢撓得笑不可遏, 一會兒又被他探進去的手指撥弄得戰慄得幾乎想哭,渾身怎麼扭都掙不開他的掌握。
他轉而俯在她耳邊,嚴厲得跟個爹似的問:「這麼冷的天, 還瞎不瞎跑了?」
楊盼欲要硬氣一點,實在擺脫不了他的「酷刑」,只能認慫,低聲說:「不瞎跑了。」他才略略放鬆一些, 她又嘟囔著:「本來就沒瞎跑……」
離得那麼近,還有聽不到的?
楊盼一下子又被按牢了,那觸電般的侵襲, 說不出是舒適還是難受,又沒法掙扎, 又深切渴望,她只能再次認慫求饒:「行了行了……停一停……」
「知錯沒有?」他的呼吸熱熱地噴在耳朵邊, 和身上過電般的滋味一樣,也是熱辣辣。
其實也沒有誰有錯,不過是立場不同, 視角不同而已。楊盼太清楚此刻的要義,絕不是爭短論長的時候。再過兩三刻鐘,且看誰主浮沉?
她乖乖地、委委屈屈地說:「好了啦,我錯了好不好?」
對面是存心找茬,呼吸從她耳垂一路往下,時不時吻一吻,舔一舔,咬一咬,又不給好好親,故意弄得她耳朵全紅了、脖子全紅了,最後胸脯上一片也全紅了,破碎的海棠色襦衫和大紅色中衣,墊在她的身下,紅紅白白_粉粉,顯出奇異的美感。
解了她的抱腹,他居高臨下的,又問:「以後還跟我撒潑嗎?還動不動就嚷嚷著回娘家嗎?……」
楊盼仔細地聽著,絕不往套兒里鑽。這幾個問題還好,她噘著嘴搖頭表示認錯,但心裡想:要是你問關於你阿娘的事,隨你再怎麼「欺負」我,我也不能被美色迷了心竅,是不可能答應你的。
不過他也並沒有問這個,逼問了一會兒那些無關緊要的問題,甚是滿意,而看著她白嫩嫩的模樣,臉蛋和眼眶子都是楚楚的粉紅,被他摁著手橫陳在一堆紅艷艷的衣服堆里,又可憐又可愛,纖薄無助的樣子還十分挑動心弦。他也有些忍不住了——暌違了這麼久!之前夜夜夢裡都有她,想她都快想瘋了,豈能因為這一場架就互相冷落?才沒這麼便宜呢!
南朝的人不是有句俗語麼?「床頭打架床尾和」,以往一直溫溫柔柔待她,今日總要給點厲害她瞧瞧,省得蹬鼻子上臉,快爬他腦袋上了!
男人只要肯捨得,凶暴些還不容易?羅逾三下五除二解掉身上的束縛,露出一身在軍營里歷練得愈加結實的肌肉,覆在她軟軟的身上,低聲說:「其他猶自可,日後再不愛惜自個兒身子,拿『離開』威脅我,我就好好教訓你!」突然就衝撞進來。
完全沒有防備,一點循序漸進都沒有,就給他頂到深處,一時好不適應!
楊盼掙扎著想躲,偏偏兩隻手被他按著,兩條腿也被壓著,動彈不得,只有承受他的橫衝直撞。他衝撞著還不談,還像當爹的一樣喋喋不休地教訓她,每一句都以「不許」開頭。
有之前的濕潤,倒也沒有分毫痛楚,只是不習慣,酸脹得難過,幾乎想哭了。
「你輕一點……」她皺著臉,斷斷續續說,「我都知道了!不許瞎跑……不許不愛惜自己……不許動不動……就提回娘家……」
乖乖認錯、乖乖保證,一點得不到身上這位暴君的憐憫,他倒越發來勁了一樣,掌控著小烈馬,馳驅著它向前奔跑,逐漸感受到馳騁的快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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