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說:「我哪有那麼髒,我換衣服,打水洗澡。你起開!」把他一推,自己到梢間洗澡去了。
邊洗邊弄出「嘩啦嘩啦」的動靜,心裡設想著他要是色眯眯膩過來了,她該怎麼高冷地拒絕他,好好吊足他的胃口,哼!
但是小狼今天好像真的生氣了,也不知為什麼。
楊盼洗得水都冷了,也沒見他進來。
難道……他移情別戀了?
楊盼心裡一陣寒涼,趕緊起身穿上襦裙,打算出去問一問他。
他坐在窗邊,半邊臉落在陽光里,低頭在撫弄著條案上什麼東西。
楊盼伸頭過去一看,隨口問道:「這是什麼?鎮紙?上面還刻著字?」
羅逾抬頭認真地凝視著暌違了三個月之久的妻子,看了一會兒,眼睛裡帶著一些笑波,但是臉頰依然繃得高冷樣子,涼涼地說:「這你怎麼認不出來呢?這是戒尺。」
「哦。」楊盼莫名有點心虛,問,「給都蘭準備的?怕她被寵壞了將來調皮?」
「被寵壞了是容易調皮。」羅逾點點頭,「你念念上面的字?」
楊盼再次伸頭過去,一字一字念:「日日思卿不見卿。」
羅逾把戒尺翻過來,另一面寫著:「只願卿心似我心。」
這濃濃的相思之意,還帶著些怨尤,楊盼頓覺不妙,起身想逃,動作哪及那練家子的小狼快!被攬住腰一按,頓時以屁股朝天的姿勢趴在他腿上。
「這怎麼話說的?」楊盼幾乎要哭,「我剛剛才回來,一路上吃了多少辛苦……」
羅逾不說話,一手箍著她的腰,一手拿著戒尺去挑她的大紅裙子,然後鬆開汗巾,又用戒尺挑落她的小衣。
涼颼颼的風吹過來,袒露的肌膚上頓時起了一層粟粒。冷冰冰的戒尺在上面滑過來、滑過去,楊盼脫口先是求饒自保:「我錯了,你別打我。」
「錯在哪兒?」
「呃……」她真不知道。
想了一會兒,覺得他把戒尺舉起來又輕輕落下來,滑動一會兒又舉起來……
真是嚇死人了!
只能亂蒙:「是你想我了,怪我沒及時回來。」
「不錯。」
還蒙對了。
但是羅逾接著說:「我給你寫了那麼多信,你一封都沒回!我都在求你回來了!你知道我這段日子過得有多落寞?!你太狠心了!只顧著在娘家吃喝享受,一點都不考慮我的感受!」
他大概是真生氣,戒尺又從她肌膚上舉起來,猶豫了一會兒準備落下來。
楊盼及時說:「我沒收到什麼信啊!」
羅逾狐疑地頓著不動。
楊盼說:「要收到信,我再貪吃貪玩,也不是沒空給你回信呀!你不能這麼冤枉人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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