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頂皇再輸一次。
她才有機會偷襲頂皇。
不然就以她現在的身體強度,哪怕頂皇現在身上帶傷,她也不會是頂皇的對手,還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所有人都看向了水鏡。
尤其是那些蟲族,雖然它們對頂皇表忠心的時候說的話一句比一句好聽。
可只有它們自己知道。
殷念的意識雖然從它們的身體裡撤走了。
但是她殘留下來的那種恐怖壓制感卻還在。
「她是徹底失去理智了嗎?」
幾個門主坐在一處,神情十分難看。
「我看她這次將近一年的時間都沒有出現,母樹多重視她,怎麼可能無緣無故不讓她出來。」
「原來是因為蟲化的太厲害了。」
「你們說。」有一個門主猶猶豫豫,小心翼翼的瞥了頂皇一眼,壓低聲音問,「如果殷念完全蟲化,是她厲害,還是咱們皇厲害?」
殷念是半蟲沒有錯。
可它們現在的頂皇,他們沒有忘記。
他也曾經是個半蟲。
「當然是……」大家下意識的想說當然是頂皇厲害。
可身體裡殘留的戰慄感完全沒有消失,愣是讓他們打了個幾個顫之後沒能將後頭的話說出來。
他們是驚懼。
重重是激動和亢奮。
甚至殷念都能感覺到他的身體興奮的發抖。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屬於頂皇的精血能量在他體內瘋狂燃燒。
「姐姐。」
重重背後的無數足肢分開。
從四面八方爆射過來。
可他是千足蟲。
殷念也是。
兩人的攻擊方式都如出一轍。
「念念?」
就在這時候,阮傾妘和獸王的人馬也到了。
殷念的嘴巴上已經被蔓延開來的蟲甲封住了。
但這並不是大事,殷念直接生撕開了那一層蟲甲,呼吸了一口氣,露出鮮血淋漓的嘴巴,「救芽芽。」
芽芽傷的不輕。
這些傷並不是重重帶來的,重重那些攻擊雖然厲害,但絕對不足以威脅到芽芽的性命。
她的傷主要還是來源於她能源的不足,和長時間沒有回家徹徹底底的補充一下能量舒展一下根須枝葉的緣故。
阮傾妘將人從地上扶起來。
芽芽手上還緊緊抱著盒子。
好在盒子還沒碎。
芽芽看了一眼圍在她旁邊的周少玉,阮傾妘,都不斷的從自己懷裡掏出資源,往她的盒子裡放。
而那邊還在應付重重的殷念更是直接拋出了一團生命本源,「用這個。」
重重在燃燒頂皇精血的情況下可以做到不受殷念控制。
但也僅此而已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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