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卉在心中不斷的想著。
「是啊,可惜失敗了。」
「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
頂皇舒服的靠在光罩上,「接下來我們只要好好的看戲就行了。」
殷念穿梭在底下的賽場上。
她身上都是鮮血的氣味兒。
每一刀揮出,她甚至有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殺的是蟲還是人了。
反正最終都會變成屍塊。
「殷念!」景瑩殺了一隻蟲族,身上還掛著不少蟲腸,靠近過來,「我們得想辦法!」
「不然難不成真的把這些人都殺光,讓頂皇稱心如意嗎?」
景瑩身上的傷還沒好。
每動一次都讓她覺得身上骨頭和筋脈傳來斷裂般的疼痛。
「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吧?」
第二局的時候。
她一來,就完全鎮住了局面。
壓倒性的勝利,讓景瑩完全明白了『殷念』這個名字到底代表了什麼,憑什麼能讓子樹領地那些人日日將她的名字掛在口中。
殷念再次將一隻衝過來的蟲族劈成兩半。
她斬殺蟲族的動作很慢,看得出她內心的掙扎。
「辦法?」殷念看向景瑩,她身上的蟲化特徵已經退的差不多了。
左肩上一朵小小的黑花綻放。
「我沒有辦法。」
「你找錯人了。」
景瑩當時腦子就空白了一瞬。
但很快又追上去說:「你沒有辦法,沒關係,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等把這些蟲族和白娘娘領地的人都殺了之後,你是不會對大家動手的,對吧?」
景瑩很想在殷念這裡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可殷念收拾完一個蟲族後,轉身看向她:「你來問我這句話是沒有用的。」
景瑩一愣。
「我只能保證我們萬域的人,不會有人主動動手。」
「可不能保證在這裡的其他人。」
「畢竟你也知道。」
「人性本就是最不可控的。」
景瑩心底猛地一寒。
是啊!
不只有蟲族和白娘娘領地的這些人害怕殷念。
如果按照規則走,殷念會堅持到最後是必然的。
在場沒有人能打得過殷念。
而萬域那幫混帳,肯定又聽殷念的話。
殷念本身就在母樹這裡是個例外,就算最後殷念活下來了,母樹也不會處罰她的吧?
在這樣絕望的環境中。
殷念不動手。
可母樹領地的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黑暗滋生惡意。
惡意在絕望中會被無限放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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