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僅僅是收到了路一航的消息,她就動搖了念頭,找個蹩腳的理由和他搭話。
路一航在線。
路一航也看到了她的問題。
可他卻沒回復。
「要」或者「不要」,很簡單的二選一,他不知道選哪個。
路一航在輸入框裡寫出來「還有誰」三個字,想知道是就他們倆,還是暑期時的四人組,抑或是她會加入新的夥伴——比如那個牽手的男生?那是誰?是他們學校的嗎?跟她什麼關係?
路一航越想越覺得自己要吐血,之前期待著她的消息,現在卻完全不敢多聽一句話。
他把打出來的字刪除,手機扔得遠遠的。
愛有誰有誰。
沒收到回信的應悅再次感覺到受傷,是他先發消息的,看到了又不回。
他就是故意冷落她,疏遠她,沒有理由,不講道理。
她也是要面子的,再跟他說話,她就是狗!
又兩天返校,分數已經出來,名次也都公布。
路一航還是那個驕傲的第一,應悅排在中間位置,比徐莉莉和於瀾考得還要好一些。
應悅不想去關注這個人的,可他太耀眼,從老師、同學的口中總能聽到他的名字,躲都躲不開。
期末試卷的講評課,能專心聽進去的人寥寥無幾,大家都各懷心思想著放假的事。
徐莉莉課間去找了一次於瀾,問他還要不要一起寫作業。
她問這話是特意找了路一航在場的時候問的,可路一航完全不搭話,顯然沒有興趣。
於瀾問:「應悅也去嗎?」
徐莉莉:「她肯定跟我一起的,可能再帶個朋友吧。」
這話純屬瞎掰,但成功引起了路一航的側目。
於瀾:「誰啊?我認識嗎?」
「不認識吧。」徐莉莉說的時候信口編的,但於瀾配合著問,她就越說越有模有樣的,「之前我跟應悅的後位,嗯原來班的。是男生。哎呀說了名字你也不知道呀。學習挺好的,不過分班考沒考好,就沒分到咱們這來。」
說到最後這句,似乎聽見路一航一聲不屑的哧笑。
徐莉莉的心眼子比蜂窩煤都多,居然還編出前史來了,「他之前經常給我和應悅帶小餅乾吃,人可好了,咱們應該能學到一起去。」
她無中生有了這半天,終於把路一航給聽得從趴著到坐著,再到坐不住。
大哥金口一開,不帶髒字地嘲諷人:「誰給誰補課啊?你們名次最高的也就應悅吧?三個臭皮匠坐一起打補丁,能造出什麼好東西?」
徐莉莉啞然。
於瀾沖她揮揮手,讓她先回去,別理路一航。
徐莉莉氣沖沖走了,坐到座位上就跟應悅吐槽路一航:「他說你是臭皮匠!」
這話其實是誤解,路一航以為真有四個人補習,他說的是三個臭皮匠,是排除了應悅在外的。
但徐莉莉被嘲了很不高興,就要在應悅面前狠狠說路一航壞話。
應悅:「他說的也沒錯啊,不過下次我們可以把他的嘴給縫上。」
有一種平靜的瘋感是怎麼回事……
徐莉莉感覺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這倆人了,行吧,她已經努力了,路一航不知好歹,她不管了!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扔出去的飛鏢成功扎在了路一航的靶子上,那傢伙表現得再雲淡風輕,還是忍不住想要看看傳說中的后座同學。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去看,看著了又能怎麼樣,這事的根源其實在應悅自己的態度上,和別人無關。
但路一航就是沉不住氣了,那晚應悅把他叫到走廊里說有話說,最後卻不了了之。
她像是擾人的清風,來去無影蹤,卻把他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又打亂。
那就去看看,什麼樣的男生能被應悅看上。
這次倒是動作迅速,課間就見到了人。
一個身高不太高的,瘦得像竹竿子似的風一吹就會被刮飛的男生。
不該這樣隨便評判別人,可路一航心裡老大不痛快。
他多看幾眼,又覺得不像那天他看見的身影,沒這麼瘦弱。
路一航受不了這樣疑神疑鬼的自己了,可以說很討厭。
事已至此,就算他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立場,卻還是在放學的時候站了門口等著應悅,要問清楚:「元旦那天,你跟誰在一起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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