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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貴和賀祥頻頻點頭。

香菱又對葛長林交待道:「長林叔,去里正家商量賣肉時,要說好留幾根大骨頭,我想熬湯給大哥喝。」

葛長林像被大人訓話似的點頭如搗蒜,看得李貴和賀祥都目瞪口呆。

香菱交待完事情,見有村人往院裡張望,忙告辭道:「我該走了,勞煩三位叔叔了,走的時候,每人拿回去一條子肉,外加一份血腸和滷味,拿回去嘗個新鮮。」

等香菱走後,李貴狐疑的問葛長林道:「長林, 香菱到底是傻,還是不傻?」

葛長林也是一腦門的官司。

三家的孩子前幾天剛跟香菱打過架,小山被香菱騎在身底下一頓胖揍,這也不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事啊!

但看上午在周郎中家的樣子和現在這個樣子,安排事情井井有條的,這也不是傻子能幹出來的事啊!

賀祥自以為是的拍了下腦門道:「我知道了!香菱這個症狀,和我老丈母娘村裡的那個老宋頭兒一樣一樣的!老宋頭,就是兒子淹死那個,不提『兒子』兩字好人一樣,別人一提『兒子』兩字,他就打人罵人,郎中說他不能受刺激,應該是間歇性傻…」

「…」葛長林一臉沉思,尋思著香菱不能受刺激的話到底是什麼呢?難道是「雞蛋」的「蛋」字?!就因為提了這個字,所以小山才挨揍?

…回到家,已是中午,香菱發現老宅很不尋常。

整個院子打掃得乾乾淨淨,就連二房的門前也被掃了,窗戶上的油紙布都擦了一遍。

香菱進院時,大伯娘劉氏竟難得的沒有翻臉,嘴裡樂呵的哼著歌。

褚春穿了一套新衣裳在院裡晃了兩圈,樂呵呵問道:「娘,你看我像不像城裡的大掌柜?」

劉氏笑著罵道:「沒羞沒臊的東西,快別亂晃了,小心粘上灰,明天還得穿呢!」

香菱狐疑的進了屋,問江氏道:「娘,老宅這是咋了,抽風了?」

江氏黯然道:「你大伯娘剛才來顯擺了,說是春哥兒談妥親事了,女方是慶祥村老林家姑娘,只有爹沒有娘,因是家中老大,所以才十八歲晚嫁,除了要求男方人品好,還讓出三兩銀子貼補娘家,至於她自己啥也不要,拎個包就過來。」

「哦。」香菱輕哦了一聲,這大林姑娘看來也是窮人家的孩子,本想找一個幫他扶持娘家的「人品好」的相公,只可惜眼瞎看中了褚春,這姑娘算是打錯了如意算盤,屎窩挪尿窩了。

第19章 意外的證人

看出來江氏悶悶不樂,香菱安慰道:「娘,大房的喜事和咱有啥關係?不願意看,咱躲起來就好了,有什麼不高興的?」

江氏嘆了口氣道:「我只是想起了你奶,在你生病、咱分家單過時,左一句沒錢,右一句沒錢,到春哥兒說媳婦了, 三兩銀子都掏出來了,娘心裡不是滋味兒。」

雖說十個指頭不一般齊,但像褚氏這樣偏心偏到胳肢窩裡還真是少見。

或許不是褚氏偏心,而是褚氏自私,心裡頭只有她自己。

如果所有二房的遭遇換作大房或三房,她的態度也一樣不會好到哪去!

香菱不想聊不開心的,轉移話題道:「娘,咱家分家出來,褚里正幫了大忙,三柱哥後天就是正日子了,咱送啥禮物合適啊?」

香菱尋思著葛長林幫賣了豬肉,最少有四兩銀子進帳,里正家兒子成親,不送些禮物不合適,送太貴了也不太合適。

江氏嘆了口氣道:「能送啥啊?咱家哪還有錢啊!我本來想著今天能幫軍爺洗衣裳掙十幾文錢,用這錢給三柱媳婦買個小點兒的菱花鏡,結果這兩天軍營閉營,說什麼歡迎什麼監軍,這錢就沒掙上。」

香菱愣了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江氏這樣說,就說明她還不知道自家撿野豬賣錢的事兒。

褚夏沒告訴娘嗎?大哥怎麼沒在家?

香菱狐疑問道:「娘,我大哥呢?我讓他先回家了啊!」

江氏搖了搖頭道:「你大哥沒回來,會不會去找喜旺或石頭了?」

香菱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問道:「娘,李小翠的夫家下聘還沒走吧?」

江氏的臉色也變了,忙道:「我也去。」

「娘,你別去,你去了事兒就鬧大了,我是傻子,沒人注意。」香菱忙勸阻道,還不知道褚夏去沒去李小翠家,全家冒冒失失去了反而成了笑話。

江氏點頭道:「李小翠在西頭,李家來了輛大馬車,一瞅就能瞅著。」

香菱急匆匆往西走了,眼睛急得冒火。

遠遠一群孩童在一起玩鬧,其中幾個正在擺弄著手裡的彈弓,其中一個叫褚文的九歲的孩子,抄起彈弓,照著香菱的腦袋就打了過來。

彈弓用的是實心的泥丸子,加上皮筋的彈力,這要打上,腦袋都得打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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