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了些散句,句句都不離『關山月』這三個字。
陳文嘉想了半天,覺得這句確實不錯:「我也覺得這句好,明有明亮的意思,很適合你。」
關山月點點頭,美滋滋地說:「好,那就這個了,以後你給人家介紹我,就用這個形容嗷,『梅柳春猶淺,關山月自明』,聽起來就有文化。」
關山月似乎一直都對名字的寓意很執著。
但她們剛遇到的時候,關山月說她叫這個名字是她父親聽到了別人叫關山月,她父親覺得這個名字好聽,便給關山月也取這個名字。
但現在關山月拋棄了原本的名字由來,給名字附上了一個新的寓意。
陳文嘉沒問為什麼,配合地道:「好,關山月自明,我以後就用這個介紹你,先給我家丁上校介紹介紹。」
丁寒又升職了,一躍成為上校。
「他啊……」
聽陳文嘉提到丁寒,關山月感嘆道:「文寶,你家上校是個很厲害的Omega,我沒見過他這麼狠戾聰明的人,誒,你和他在一起,不覺得他很強勢或者……就是……」
關山月比劃半天,想了想,同情地說:「他那樣的人,掌控欲是不是特別強啊,是不是特喜歡強迫你?」
關山月覺得陳文嘉就是個軟包子,脾氣太好了,按丁上校那個性格,陳文嘉平時指定被丁上校壓著欺負。
「啊?」
掌控欲強?喜歡強迫?
陳文嘉回想昨晚丁寒說你欺負我時要哭出來的綿軟表情,不自覺摸著脖子打了個哈哈,她說:「其實還好,他……他挺好相處的,他對我特別好,其實……其實他也不是很強勢……」
在他們的關係里,強勢的好像一般是陳文嘉,丁寒總是溫柔地包容她,讓著她。
「那就好,你倆好好的,挺好。」
關山月捻著衣服,垂下了頭。
陳文嘉正在那羞澀呢,見關山月的情緒好像有點低落,問:「怎麼了?」
她想了想,猜測道:「你和你的小情人鬧矛盾了?」
上次關山月還說,說她的小情人因為出不去,在和她生氣。
關山月嘆了口氣,衝著陳文嘉苦笑道:「也沒鬧矛盾,就是……」
她又低了頭,沉默半響,才說:「她壓根不喜歡我,她喜歡別人。」
已經過了一年多了,她還是不喜歡她。
關山月靠在陳文嘉的肩上,喃喃道:「強制愛沒結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