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彧點點頭,姚非名對自己的認知可以說是非常客觀了。
姚非名朝著蘇彧行了一禮:「臣知道了,陛下請放心。」
姚非名從御書房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謝以觀站在門外,應是等著覲見皇帝,他上前拍了拍謝以觀的肩膀,說:「任重道遠,明日下朝後你先跟著我去一趟大慈寺。」
「姚侍郎是要下官同虛雲禪師論道嗎?」謝以觀問。
大啟的佛法興盛,文臣有一條打響知名度十分重要的途徑,那就是找一個著名的禪師進行辯論佛法,謝以觀已經有一定的知名度,想要進一步提升在文官中的地位,找大慈寺的主持、大啟知名和尚虛雲禪師進行論道,確實是一個好法子。
姚非名搖搖頭:「求個平安符,我一個擋箭牌,你一個皇帝重用的文臣,我怕咱倆命不久矣。」
謝以觀臉上的微笑動搖了一下,還是硬誇了姚非名一句:「姚閣老還是如此風趣。」
姚非名再搖頭:「我不是說笑,是說真的,你多保重,別年紀輕輕就死於非命。」
謝以觀:「……」這天聊不下去。
「謝舍人進來吧。」蘇彧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也適時拯救了謝以觀。
他朝姚非名快速行了一禮,疾步往御書房裡走。
姚非名嘆了一口氣:「年輕人還是太急了,需要多磨鍊。」
謝以觀聽到了並且想反駁,想了想還是算了,他正了一下身形,抬眼就對上蘇彧帶著幾分懷疑的眼神。
蘇彧問:「知微說姚侍郎十分受寒門學子的愛戴?」
謝以觀笑了一下:「是的,陛下。」
蘇彧眼中的懷疑更甚,謝以觀輕笑著說:「姚侍郎雖然不善言辭,但是寫得一手好文章,為官清廉,樂善好施。」
蘇彧點點頭,沒再問姚非名,謝以觀也立刻換了一個話題,他先是把工科選拔的進展說了一下:「殿試名單已經定下,等到進士科與明經科的殿試名單出來,一同進行。」
他稍稍猶豫了一下,又說:「臣思量許久,柳家行商廣結天下之緣,對各行各業都頗為熟悉,想來也容易結識一些厲害的工匠,那位柳九娘就在柳家名下的紅樂坊賣酒,或許有這方面的消息。」
謝以觀這幾天想了想,皇帝的鐵器多半是從柳家手裡劫的,既然柳家買了這麼多上等隕鐵,那麼也肯定要找與之相匹配的鐵匠,所以既然已經薅了柳家的羊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柳家的羊毛薅到底,薅到禿了為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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