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貼心地對崔玄說:「行簡先吃,等吃好了我們再談。」
崔玄不自覺地彎了一下唇,見謝以觀若有所思地看過來,他抿了一下唇,嘴角便落了下來。
尉遲乙抬頭看了一眼崔玄和謝以觀,笑著和蘇彧聊起太原的酒,「臣都已經打聽好了,哪裡的酒最好喝,到時候等陛下有空,同臣一道去喝個痛快。」
崔玄、謝以觀齊齊看向他,尉遲乙也不帶心虛的:「崔閣老和謝舍人,陛下與我酒量都是極好的,便是吃酒也耽誤不了正事。」
尉遲乙又加了一句:「我回來的時候給崔閣老也帶一壇,雖然你身子骨不好,但偶爾吃酒應該沒什麼事吧?」
崔玄放下筷子,壓著不悅解釋:「臣身子好得很,當著陛下的面,臣也是喝過酒的,平時不喝酒只是不喜罷了。」
尉遲乙齜牙一笑:「話是我說的,你同陛下解釋什麼?」
謝以觀輕笑了一下,是誰說尉遲乙只是個粗人,不大會說話的?現在他可覺得尉遲乙很會說話呢!
他順勢補了一刀:「崔閣老吃過陛下親自餵的藥,自有天佑,身子骨也比尋常人強健。」
崔玄:「……」他們兩個這是聯手針對他!
他轉頭看向蘇彧。
蘇彧輕咳了一聲:「先吃飯,吃完我們再商討正事。」
崔玄冷著一張臉用完膳,再後面與蘇彧商議事情也自始至終冷著臉,儼然與謝以觀、尉遲乙兩人臉上的笑容形成鮮明對比。
蘇彧摸了摸鼻子,她到底是要用崔玄守京城,於是讓謝以觀、尉遲乙先去休息,單獨留下崔玄又說了兩句。
「行簡可還是在生朕的氣?」她問。
崔玄冷著臉反問:「在陛下眼裡,臣就是這麼愛生氣一個人嗎?」
蘇彧連忙搖頭:「怎麼會?朕這是吃飯的時候,又好好自省了一下,之前確實不該瞞著行簡。」
崔玄還是冷著一張臉:「陛下既然留臣在京中,臣自是會做好分內之事,陛下不必擔心。」
蘇彧想了想,試探性地問:「那等朕到了河東,日日給行簡寫信?」
崔玄臉色緩和了一下,隨即又冷下來:「陛下是去河東玩的嗎?還是陛下覺得臣亦很閒?」
「好吧,那朕就不寫了,免得行簡覺得朕的字辣眼睛。」蘇彧從善如流,謝以觀都覺得她的字丑,更苛刻的崔玄必然會更嫌棄。
「……隨便陛下,臣先告退了。」崔玄走的時候,步伐比平時大了不少,看著還是在生氣。
蘇彧輕嘖了一聲,看來還是得給崔玄寫信,希望他看到她的字的時候不會在她回來之後逼著她練字。
第二日的朝會上,蘇彧便將自己要離京的重磅消息扔了出去,滿朝文武猶如被炸了鍋,有人反對,有人旁觀,但是三位宰相,盧政翰還在告病假,崔玄和姚非名兩位宰相都沒有站出來反對,甚至接下了皇帝的聖旨,皇帝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由他們暫行處置京中各項事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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