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以觀跟著笑開:「只要陛下不嫌棄。」
他忽地想起那時共淋雪,蘇彧同他說的亦是一輩子,他倒是有些期待,蘇彧與他能成為史書上的君臣佳話。
謝以觀往外走,與回來復命的尉遲乙剛好打了一個照面,他忽地轉身叫住尉遲乙。
尉遲乙不明所以地轉過身來望向他。
謝以觀稍稍頓了一下,最終笑著說:「沒什麼事。」
尉遲乙:「……」拿他當尉遲佑耍呢?
謝以觀笑了笑,應當是錯覺吧,他總覺得皇帝的那句「一輩子」里有陷阱,不過他也不可能從尉遲乙這裡套到什麼話。
觀察使跟著謝以觀在禮部學習了兩個月,學成之後,對於謝以觀都是滿眼的崇拜,儘管這些人之中有不少年紀比謝以觀大,都尊稱他一聲「謝先生」。
九月秋獵。
蘇彧這次沒有跑遠,放在京郊獵場,這裡的獵場不大,是從前的大啟皇帝們平時出來打獵的地方,蘇彧以地方小不宜人員過多的藉口,只讓一個官員帶一個家屬,便是僕從人數也不能超過四個,大大減少了隨行人員的數量,也大大減少了自己的桃花。
去年柳無時只是戶部主事,所以蘇彧沒有帶柳無時,現在柳無時升到了度支郎中,儘管從五品的官員也是沒有跟隨皇帝打獵的資格,不過想到柳無時這一年的貢獻,她還是破例將柳無時帶在了身邊——
主要也是和各藩鎮的節度使打招呼,日後柳無時是要去他們的地方開錢莊的。
柳無時接到聖旨的時候,愣了許久,還是郭來東推了他一把,他才起身去接聖旨的。
郭來東看著面上雖然正常但是耳朵已經開始泛紅的柳無時,覺得他家郎君應該是又要尋皇帝喜歡他的證據了。
果然,柳無時一開口便是:「我是從五品官員,本無跟隨御駕去秋獵的資格。」
郭來東已經聽得耳朵長繭,再看看柳無時這副模樣,他放棄拯救柳無時——
橫豎是沒救了。
郭來東木著一張臉,順著柳無時的意思說:「聖人卻破例帶著郎君去,必然是心中有郎君……」
他頓了一下,勉勉強強補完後面一句話:「想來對郎君也是有幾分喜歡的。」
柳無時震驚地睜大了眼睛:「你也這般覺得?所以果然聖人他心悅我……」
他緊緊握著聖旨,先是滿臉緋紅,又是緊皺眉頭,似乎在苦惱著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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