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以觀垂眸:「在敵國十年為奴,尚能記住仇恨的是心智堅強之人,只可惜有的人不僅記不住仇恨,甚至被仇人所馴化。」
安頓好三萬人之後,尉遲乙便聽從蘇彧的安排,從背後偷襲邏娑王,解了奴氏家主的圍。
邏娑王為了防止尉遲乙與奴家家主前後夾擊他,不得不再次退到邏娑南部。
蘇承影聽到消息時,頗為惋惜地問尉遲乙:「為什麼他弟弟那麼輕易就死了,而他的命這麼硬?」
尉遲乙:「……」這麼玄學的問題他哪知道?
蘇承影又問:「要不我再去刺殺一回?將邏娑王給殺了?」
尉遲乙說:「邏娑王不是這麼容易刺殺的,我不信你這兩次沒有真的動殺心,只是沒殺成功而已。」
蘇承影點頭,坦率地承認自己確實想要「失手」殺掉邏娑王,奈何對方著實命硬,他沒有成功。
尉遲乙又說:「你或許真的能成功,但也極可能將命搭進去。」
蘇承影舔了一下唇,若是死了就再也見不到蘇彧了,那不行,他還沒有把尉遲佑給踢掉,成為蘇彧唯一的貼身侍衛呢。
他從懷中掏出個小人,上面貼著個生辰八字,當著尉遲乙的面就開始釘小人。
尉遲乙:「?你一個習武之人怎麼弄這種巫蠱之術!」
他眯著眼算了下這個生辰八字,年紀竟與邏娑王一般大。
「這個小人是特意為邏娑王做的,上面的生辰八字還是我去邏娑時好不容易打聽到的,」蘇承影說,「師父不是教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反正每日釘一次小人,於我不過是順手之事,萬一成功了呢?」
尉遲乙:「……」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無以反駁。
於是他艱難地說:「你隱晦一點,被其他人看到了,在軍中影響不好。」
蘇承影想了想,蹲在了尉遲乙營帳的角落裡,繼續釘小人,「師父是主帥,旁人輕易不敢進入,在這裡最隱蔽。」
尉遲乙:「……」這小子怎麼盡學他和謝以觀身上的缺點呢?
尉遲乙帶著蘇承影又不痛不癢地騷擾了幾次邏娑王,在確定邏娑王徹底縮在邏娑南部之後,他才啟程返京。
見到蘇彧的第一件事,他就指責謝以觀不仗義:「明明是一起去的原州,謝尚書卻拋下臣一人先回了京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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