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允許你解約，但是你必須賠付我們應有的違約金。」唐苒楓把合同遞給譚一晚。
下一秒，譚一晚面色有些蒼白的看著唐苒楓。
違約金並沒有分成，也沒有具體數額，而是譚一晚所有資金包括未套現和不動產在內的所有資產，連海外帳戶都沒有放過盡數算在內的一半全部都要折算成金額打入帝耀的帳戶內。
「這、霸王條款？」都不需要代入感，她就是當事人，心好疼。
唐苒楓聳肩，「你可是承認你看清楚的，怎麼？忘記了？」
譚一晚：……
「我不明白，唐總你根本就不缺錢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
「誰告訴你有錢和窮衝突的？」唐苒楓勾唇，「不管我多有錢，都不打擾我窮。況且你解約以後我並不能直接拿到並使用這些違約金。」
「在你向我提出解約的時候你的助理已經向我提供了一份你的資產清單，我希望明天你就可以把錢打到公司帳戶上。做不到那麼快也沒關係，你有一周時間。」唐苒楓對著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譚一晚可以走了。
譚一晚咬牙切齒離開了唐苒楓的辦公室，在電梯口，她碰上了匆忙趕來的季玟。
「新來的？」譚一晚看到季玟點頭，又道：「我勸你還是早點換一家公司的好，唐大小姐掉錢眼裡去了，一入帝耀深似海啊。」
季玟輕輕點頭，「多謝前輩，我會好好選擇的。」她都已經簽了合同了，哪裡有什麼可以選擇的。況且她從不覺得唐苒楓會是那樣的人，她不會讓帝耀變成深海的。
看出來季玟不會就這樣離開，譚一晚輕哼一聲，略過她進了電梯。
咚咚。
「進。」滿御的女聲從沒有關緊的門縫裡傳出來，那一刻季玟覺得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除了好聽還是好聽。唐苒楓這樣的好嗓音，不去做歌手情有可原，不去玩配音真的可惜。
抬頭看見進來的是季玟，唐苒楓收起了所有的刀刃，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沒有給至少是沒有給她在這個世界第十一輩子的季玟任何發現她尖牙利刃的機會。
「怎麼來的這麼早？」唐苒楓起身去飲水機那裡給季玟倒了一杯水，「坐吧，我給你拿劇本。」
季玟在沙發上坐下。她沒有想到唐苒楓會給她倒水，會給親自給她遞劇本。這是一個大小姐會做的事情嗎？應該不是吧。
「這些是我當下能給你的，其中有兩本本來不在我考慮範圍內，但是譚一晚向我提出了解約，索性我就給你加上了。」唐苒楓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你先看著，我還有點文件要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