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總算打開了今晚的話匣子,祁深將悶在心裡的疑惑全部說出來。
周凜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有他好友這個行走的資源大腿罩著,蘇阮作為正牌女友,還會怕一個許施施?
甚至害怕地聽到這個名字便將祁深給趕出去?
不對勁。
很不對勁。
周凜猛地靈光一現,一拍大腿:「她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麼?」祁深又灌了一口酒。
「知道你當初找她,是做許施施替身的事啊!」周凜都替他著急。
隨著酒杯摔碎在地的清脆聲,又是t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她不是替身。」祁深聲音喑啞,「她和許施施一點也不像。」
周凜瞄他可怕的臉色,默默道:「以前還挺像的。」
祁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所以我不喜歡。」
周凜:「???」
好一個酒後吐真言。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她喜歡我,我應該喜歡她的。」
「那時候真難熬啊,她願意陪著我,照顧阿遠。」
「她陪了我這麼多年,我知道她喜歡我,她應該是我的女朋友,未來的妻子。我也一直以為是這樣的。」
祁深像是要把這些年悶在心底,從不示人的話,全部吐露出來。
周凜cpu都快被他干燒了。
不喜歡,還要應該喜歡?
這麼能忍。
怪不得剛畢業那會兒,祁深就能把整個祁氏產業給扛起來。
認定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做女友、做老婆,就連找個替身,估計都是代替過去的許施施陪著他的。
他嚴重懷疑祁深快壓抑到變態了。
「兄弟,聽我一句勸,別忍了,對自己好點吧。忍者神龜都沒你這麼能忍。」周凜拍拍他的肩,「你是不是還在等許施施?」
「以前是。」
「之前打算如果她回來之後,還喜歡我,我就跟她結婚。」
經過蘇阮的冷落與酒精的接連刺激,祁深沒有再隱忍,將心底的真心話全部說出來。
周凜都快憐愛他這兄弟了。
他自問自己如果忍成這樣,估計還沒成年就得被送進瘋人院。
「那現在許施施回來,還是說喜歡你,你要和蘇阮分手,再跟她結婚?」
「不分手。」祁深睜開醉意氤氳的眼,那雙漆黑的深瞳里多了些複雜的情緒:「我的婚姻已經給不了她了。」
「許施施總想讓我多喜歡她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