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繼續搖頭：「還沒有呢。」
「好。」季言張了張唇，吐出這個字時，又被少女給親了一下。
被蘇阮不給名分地輕薄，季言除了最開始的驚訝，後面都表現得十分坦然，像是接受了這樣的替補關係。
不同於祁深的假正經和祁修遠的極度熱情，季言是真的正經以及無措。
以至於小狐狸特別喜歡逗他。
握著他冷白漂亮的手指親了兩下，蘇阮又讓他彈琴給自己聽。
季言彈了一首新歌的旋律，動聽悅耳的嗓音與琴鍵彈奏出的音符相和，有一種夏天即將到來的熱烈感覺。
小狐狸很喜歡，趴在鋼琴旁問他：「這首歌叫什麼名字？」
「貓咪與狐狸，喜歡嗎？」
「喜歡。」小狐狸眉眼彎彎，高興地往他懷裡鑽。
季言很喜歡她這樣的親近，及時抱住她，不讓她掉下去。
少女坐在他腿上，跟著他的手一起去摸索著按琴鍵，彈奏出不成調的音樂。男人很有耐心，實在教不會後，便將手指貼著手背滑入指縫，帶著她的手，快速按了一遍。
小狐狸笑得樂不可支。
「季老師這水準，還能開演唱會嗎？」
「大概不能。」男人笑著說完，鬆了她的手，抱住她的腰，讓她轉向自己。
他低著眼睫，似乎有些緊張，最後俯身珍重地親了她一下。
那一剎那，蘇阮感覺他全身的肌肉都要繃緊了。大概是出於不同感覺的憐愛，小狐狸順勢摟住他的脖子，仰頭含住他的唇。
男人的唇也是淡色的，薄薄兩片，很好親。蘇阮很有耐心地用舌尖一點點地描摹形狀，最後毫無阻礙地探進唇縫裡。
唇舌交纏，攪擾出一點嘖嘖的聲音，透明的銀絲順著兩人的唇邊淌下來，看上去格外欲。
蘇阮舔.弄了一下落在唇邊的銀絲，又上去舔他的唇角。
舌尖觸碰肌膚，殘留的那點濕潤，好似變成一把燎原的火般，直將整個身體都燒起來了。
面前的少女，分明生了張清純的面龐，眉眼間卻儘是魅惑，好似變成了攝人心魄的妖精。
季言的額頭都隱隱滲著細汗，根本不敢看她。
蘇阮按住他的雙腿，從側坐緩緩變成跨坐在他身上，最後用雙手抱住他的肩，親昵地像是將自己整個都貼過去。
不知道察覺到什麼，蘇阮突然笑了一下。她抬起頭，手掌心按住他的肩膀，借力讓自己起身，貼在他耳邊笑著說：「季老師，你有反應了。」
季言：「……」
少女又重新緩緩坐下來，預料之中地聽到男人低低的悶哼聲。
「想要嗎？」小狐狸勾著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眸滿是純粹的澄澈之色。
好似只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問題。
季言快要被她弄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