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昀呼吸一窒,大腦都跟著一片空白。
完全是明示的話,他眼睛猩紅,半抱著人便開始親吻。
他甚至陰暗又惡毒地想,動作大些,最好將駱衡之的孩子給弄掉。
但轉眼蕭昀便停了下來,緊貼著她的臉,呼吸微喘道:「……等生了孩子。」
孩子本就弱,在她腹中又長得慢,五個月都還未顯出孕相,怎麼能禁得住這種事?
一而再再而三地停下來,小狐狸也很難受,便抱著他,啄吻了一下又一下。
「沒有。」她說。
少年沒有反應過來。
「沒有孩子。」小狐狸吻他的唇。
像是被巨大驚喜砸中了那樣,蕭昀怔怔的,腦海里竄過這段時日裡發現的異常。關心則亂,他當時並未深思。
知道所謂的孩子不存在,他眼睛紅得更加厲害,幾欲滴血,恨不得將懷裡的女人給咬著吞進腹中,與自己完完整整地徹底融在一起才好。
不再有所顧忌的狗男主很瘋狂。
一條纖細玉白的腿高高揚起,勾著垂落的輕紗,一顫一顫的,泛起一層薄薄的粉色,攀住輕紗的腳指頭都舒爽地蜷縮起來。
拔步床晃動得厲害。
從門縫裡溢出的些許吟聲,並未刻意遮掩,聽得守在屋外的侍女都一陣面紅耳赤。
「茯苓姐姐,魔教少主這是受寵成功了吧?」一位臉蛋紅紅的侍女小聲問道。
「姑爺這要是回來可怎麼辦呀?」
「肯定要見血。可姑爺也打不過這位魔教少主。」
「那為了姑爺的性命著想,咱們還是得偷偷瞞著,權當不知道。姑爺不在的時候,就讓這位面首陪著小姐解悶兒。」
侍女們你一言我一語,很快達成一致。
沒有參與進侍女們交談的茯苓,在心裡小小地哼了一聲,什麼姑爺,早就和離了,通通都是小姐身邊無名無分的面首!
*
駱衡之這一走,便走了近半年。
他是在秋日回天醫谷的,替那位好友解決了難事,又接了幾個江湖懸賞,最後將賞銀與財寶換成罕見的珠寶首飾,牽著馬回了天醫谷。
看見蕭昀還留在蘇阮的院中,他也不覺得奇怪。
半年不見,女子像是一株被辛勤呵護與澆灌,徹底盛開的明麗之花,眉眼間不再像以前那樣淡漠清冷,反而透著一點惑人的媚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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