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算是遭了一番罪了,還被訛了錢。」迎著對面紀澤好奇的目光,司宴示意對方看靳時意手腕,「喏,一百多萬的情侶對表呢,現在還捨不得脫下來。」
紀澤又罵了聲我草:「靳哥玩真的?」
一直沒有反應的靳時意,偏過臉,輕呵了一聲,將腕上那隻價值百萬的鑽表取下來,隨手丟進垃圾桶。
鑽表落進去,砸出悶悶的響聲。
「別啊,靳哥不要,給我拿去泡妹妹。」紀澤嘴上這麼說,身體卻紋絲不動,一臉的嬉笑。
靳時意直接踹了他一腳。
「嗷嗷嗷!被拜金女親了抱了就對我撒氣,天理何在啊!」紀澤繞著深棕色的長桌跑,躲在司宴身邊,還在嬉皮笑臉道,「靳哥,被拜金女又親又抱的滋味怎麼樣啊?」
靳時意沒有理會他。
「幸虧沒有吐出來,否則不得功虧一簣。」紀澤還在碎碎念道。
男人端著酒杯的手一頓。
其實被蘇阮抱著親上去的時候,並沒有出現想像中的噁心感。
但還是下意識地想用消毒濕巾去擦。
或許是當時太過震驚,急著將蘇阮送回公寓後,便打電話讓人出來。
以至於直到現在,他都忘了用消毒濕巾去擦被蘇阮親過的臉和脖子。
想到這裡,靳時意的臉色又稍稍有些難看。
他起身去了趟洗手間。
晦暗光線下,注意到這些細微舉動與神色變化的司宴,晃了晃杯中的深棕色酒液,眼裡帶著濃濃的興味。
完全不清楚內情的紀澤還在問:「靳哥不會是想到拜金女親他,噁心得去吐了吧。」
司宴笑道:「有可能哦。」
用消毒濕巾擦了臉和脖子的靳時意重新回到包廂,好在吃過午飯後,蘇阮沒有去補口紅,否則剛剛還不知道要被兩個損友如何揣測。
「靳哥,你剛不會是去吐了吧?」紀澤問道。
靳時意含糊不清地應了聲。
「你這工傷挺嚴重啊,要不咱還是算了?」紀澤有點擔心他,「你看你這又是被親,又是被抱,還又被訛了一百多萬,別玩兒到最後越搭越多,把自己給搭進去了。我真怕你被拜金女弄到送醫院。」
「不會。」靳時意拿起桌上盛酒的杯子,仰頭一飲而盡,「我有分寸。」
「等多送她些假貨奢侈品,她穿戴那些東西顯露人前,讓A大那些奉她為女神的人,看清楚那副完美皮囊里的究竟是個什麼貨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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