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晚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女人流著眼淚，抓著司宴的袖口，哽咽地說不出話。
司宴順勢抱住她，心疼地輕聲哄著。
蘇阮哭累了，又像是發現這樣的舉動不應該，便伸手推開他，為今晚的假貨事件，跟他道了謝。
懷抱突然一空，司宴捏了捏手指，克制著想要抱她的衝動，繼續給她擦眼淚。
小狐狸同樣拿過紙巾，躲開他的手，吸了吸鼻子說：「很謝謝你。」
「這段時間，真的很謝謝你。」
「我會和靳時意分手，我們以後也不要再見面了。」
司宴呼吸停了一瞬，隨即露出無奈又溫柔的神色：「好。」
「你先好好休息，分手之後，什麼都不要想，調整心情。」
「先不要和靳時意說。」小狐狸說。
「好。」
「我可以相信你嗎？」
司宴看著她哭的微紅的臉，以及那雙投來的，被淚水浸潤過的清亮眼瞳，憐惜地輕聲說：「你可以試著相信我。」
……
當天晚上，小狐狸被送回公寓後，就給靳時意打了個電話。
「靳時意，我們實習期三個月的戀愛快要結束了，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驚喜呀？」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她聲音輕快地跟他撒嬌道。
靳時意確實忙著準備正式戀愛第一天的驚喜，對於蘇阮竟然還記著他們的戀愛日期，感覺到有點驚訝，又有一些隱隱的高興。
最起碼，在這段失衡的關係里，她不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
靳時意嗯了聲。
「是給你準備了驚喜。」
「等我後天回去，就給你。」
蘇阮更高興了，吳儂軟語的嗓音透著嬌：「那你要快些回來哦，我也有驚喜要給你。」
白月光前任19
靳時意出差結束, 回來的那一天晚上，第一次被小狐狸叫到了公寓裡。
這三個月試驗期的戀愛期間，除了遊輪上的那一次意外, 再沒有更進一步的親密。
擁抱親吻，循序漸進。
最起碼在沒有正式戀愛前，靳時意覺得不應該去做那樣的事。
這不僅是對蘇阮的尊重, 也是對自己的尊重。
即便偶爾會很有那樣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