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盡情地傷害他跟靳哥的友誼!
底下越猜測越離譜,快速進階到女神求而不得,化為一定要得到的執念,紀澤那張黑皮的臉都快紅了。
原本還在憤怒的男人,突然變得別彆扭扭,支支吾吾。
另外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打開手機,搜索A大的BBS,然後就看到了那些荒誕不經的猜測。
都來不及看完後面的,紀澤就跟火燒屁股似的,整個人從沙發上彈起來:「我、我、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兒,靳哥宴哥你們先喝著啊,記我帳上。」
對方火急火燎離開的樣子,讓司宴笑了聲。
「十一,你不去嗎?」他戲謔道,「紀澤應該是去表白了。」
靳時意喝著酒,不緊不慢地說:「我去,只會增加他的機會。」
話是這樣說,男人仍然默默攥緊了酒杯外壁,手背青筋逐漸清晰,像是要捏碎杯子那樣。
同樣發出戲謔的司宴,也忍不住去瞟未熄屏的手機頁面。
紀澤代餐?
想到遊輪上的那一舞,蘇阮冷待他,以及明顯更偏向紀澤,最後險些親上對方的畫面。
司宴若有所思。
他跟紀澤的類型相差確實迥異。
所以,她是喜歡紀澤那樣的?
司宴之前調查過蘇阮的歷任男友,偏向於靳時意那一類的風格,倒是沒有表露出對紀澤這種的喜歡。
唔。
既然她以前喜歡十一這一款,現在突發奇想嘗嘗新口味,日後或許也會喜歡他這樣的。
司宴突然笑了笑。
他心情愉悅地跟靳時意打了個招呼,逕自離開了包廂。
身後的男人也沒有再看他,只是不斷劃拉著手機屏幕,通話那欄的電話號碼被上下滑動,最後手指停留在蘇阮的電話上,撥出去。
聽著一串串熟悉又冰冷的「通話中」提示音,靳時意將臉低下去,額頭抵著手機屏幕,醉意上涌,眼神迷離。
所有的聯繫方式。
都被拉黑了。
她現在在哪,是和哪個男人在一起?是那個體育生嗎?還是別的什麼男人?
靳時意發了瘋地想去找她。
大概是酒意上頭,他也那樣做了。
他提前將蘇阮隔壁的公寓買下來,但怕她搬家,從來沒有住進去過。
司機將他送到那棟公寓樓下時,靳時意沒有立即下去,無數思念與痛苦交織。想要見到她,又怕聽到那些讓他痛苦的錐心之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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