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些不安和恐慌快速消解。
她是他的。
他的母親意圖生個孩子綁住他的父親,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成功了,但結果失敗了。
最初的幾年,為了他這個體弱多病的孩子,父親確實忍耐著母親那些病態的要求。
後來才終於忍受不了,逃出去。
而正常女人對孩子傾注的心血顯然會比男人更多,他能不能跟她結婚生子,用名為孩子的繩子拴住她?
司宴考慮著這個計劃的可能性,想法也隨之脫口而出:「阮阮,等畢業後,我們就結婚吧。」
懷裡的女人動了動。
「是不是太快了?」小狐狸靠在他懷裡,仰起臉看他,「而且你家裡,能接受我嗎?」
聽到後面那句話,司宴的臉色變了變。
她倒是對這些東西看得清楚。
跟他們這樣家庭的人談戀愛,幾乎十成概率都沒有結果。
所以說,她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跟自己結婚嗎?
只是跟他玩一玩?
「像十一和紀澤那樣的家庭,應該不能接受。」司宴用力將人抱緊,「但是我可以。」
「只要你答應,我們現在就可以去領證。」他迫切地想要將關係給定下來。
「我還是覺得太快了。」小狐狸被勒得不舒服,推他的手臂,「我們才交往幾個月,等畢業再說吧。」
順著她推拒的力道,司宴鬆了松,隨即攬住她的腰,讓她得以跟自己又貼近幾分。
小狐狸被他抱著,坐在他的腿上,一雙手只能摟著他的脖子,一點點地啄吻他蒼白的唇:「司宴,我不想那麼快結婚。我們才剛剛戀愛呢,後面還會一起出國。我想跟你先享受戀愛的快樂,等一切準備好了,我們再結婚。」
「現在太倉促了。」
小狐狸嬌聲哄他:「我很喜歡你,你感覺不到嗎?」
小女友吳儂軟語的嬌嬌調子,聲音很含了蜜似的,即便司宴知道她在拒絕自己,卻也難以抗拒這樣的甜蜜。他低頭去親她,小女友也只會乖乖張開紅潤潤的唇瓣,任他施為。
司宴太喜歡她了。
沾了她,那些理智全部褪盡,紊亂的氣息纏繞在一起,像是一條大蛇纏繞獵物,要將她整個人都侵吞才好。
有時候,司宴甚至都在想,要是兩個人死在一起,連骨血都融在一處,那真是再好不過的事。
不過,相比於枯萎腐爛,一起融進泥里的兩朵花,司宴更喜歡跟蘇阮依偎生長在一處,欣欣向榮,沾滿陽光雨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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