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胤拔出短劍,剖開那條蛇, 挖出裡面新鮮的蛇膽。
小狐狸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 埋在被窩下的臉還是潮熱的紅,因為剛剛過度的歡.愉,纖長濃密的睫毛濡濕黏粘, 她張唇輕唔了一聲:「秦九昭?」
離胤嗯了聲。
他快步走過去, 連著裹的被褥一起,將蘇阮抱起來,哄著她張開唇,將那隻蛇膽給餵進去。
沖天的腥氣幾乎要讓小狐狸給吐出來, 離胤捂住她的唇,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迫使她咽下去:「不能吐。」
小狐狸將那滑膩腥氣的東西吞下去,隨後突然情緒崩潰,抱著他嗚嗚嗚地大哭。
離胤看她吃完解毒藥,方才鬆了手。
女人哭得鼻頭都紅了,哽咽道:「你是故意的,你是不是生我氣了,故意這樣折磨我?」
她撲到他懷裡,腦袋枕在他手臂上,喉嚨里那股噁心腥氣仿佛衝上天靈蓋,委屈地小狐狸直嚶嚶嗚嗚:「夫君……明明是夫君總不要我。我今日很難受,不知怎的,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嗚嗚嗚夫君、夫君……」
小狐狸伏在他手臂上哭,眼淚啪嗒啪嗒從閉著的眼睛裡滾落,看上去傷心極了。
離胤沒有說什麼,只是垂著眼,俯下身去,微微抬起她的臉,張唇吻她。
他第一次主動與她親近,女人鮮紅的唇縫微張,他抵進去,唇舌相.纏間,很溫柔地卷過她口中殘留的異味。
一寸寸地掠過去,冰雪一樣的氣息充斥口腔,讓蘇阮微仰著臉,承受他的親吻。
一吻結束,離胤捧著她的臉,與她額頭相抵,呼吸微急,輕聲解釋道:「不是折磨,我今日捉回了那條赤蝮蛇,剛剛餵你吃的是解毒的蛇膽。」
「別哭,那個男人,已經被我殺了。不會再有別人知道這件事。」
離胤不敢讓蘇阮知道她是被一條蛇妖給侵.犯了,擔心她難以接受,只能將其描述成是進入落月森林,誤入此處的修士。
對於自己「夫君」殺了那個野男人,小狐狸自然不會多說,經過這一連番的意外,只是略顯疲倦地抱著他,不多時,便倚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她被一床被褥給裹著,方才因為抱著人的動作,這會兒已經褪下去一些,如水蜜桃般飽滿的胸脯,隔著衣衫,沉甸甸地擠壓著離胤的胸膛。
離胤只需輕輕低眸,便能看到大片的皚皚白雪上,還有那條赤蝮蛇妖留下的紅梅痕跡。
紅梅攀上了雪原的高峰,星星點點,卻好似灼灼盛放,紅得艷麗。
離胤將熟睡的女人送回榻上,撥開她遮掩面容的凌亂烏髮,又將纏在她身上,令她不舒服的被褥稍稍鬆了些。
不期然的,大片春光乍泄,入眼紅梅斑駁,離胤捏緊了被褥一角,抬眸的一瞬間,瞥見床尾位置散落的衣裙,裙面皺皺巴巴的,還沾染了污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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