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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她口中,那只是一場夢。

而她卻因為一場夢遷怒於他,險些將他殺死。

但趙瞿聽罷後沉默了片刻,垂眸看她:「朕在你的夢中也愛上她了?」

謝昭昭被問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愣了一下:「我不知道。」

「我夢見你在羅浮山冬狩時出了意外,因座下騎乘忽然發癲失控,帶著你摔下山崖受了重傷。你滾落至山林間,昏迷時吸入了林間瘴氣,被經過此地的薛蔓發現救了下來。」

「後來你染上瘴瘧,終日昏沉譫語,回宮後依舊不見好轉。不久後趙晛造反將你囚困宮中,你曾在將死前清醒過一陣,將掌控私兵的手符贈給了薛蔓傍身,又囑託任羨之照拂她後半生。」

她並未隱瞞什麼,一五一十將書中劇情道了出來。

趙瞿聽聞此言,不禁指出其中漏洞:「趙晛乃朕獨子,若按照你所言,朕已是病入膏肓,他何需多此一舉謀逆造反?」

謝昭昭沉默一瞬:「倘若趙晛不是你的子嗣呢?」

其實她先前也懷疑過這段不合理的劇情,她不明白趙晛為何要聽從呂獻慫恿。畢竟就如趙瞿所言,彼時趙瞿已是石藥無醫,趙晛作為越國唯一的繼承人,根本沒必要冒任何風險,他只要乖乖等著趙瞿駕崩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繼位。

而且趙晛在繼位後對呂獻聽之任之,甚至任由呂獻將趙瞿燒得毀容,割舌剜眼,萬箭穿心,五馬分屍,最後殘肢斷臂懸在皇城外曬了七七四十九天。

她不理解到底是多大的血海深仇才會致使呂獻這般折騰趙瞿,更不理解趙晛這般優柔寡斷的性子,為何偏偏對呂獻言聽計從。

直到前兩日,謝昭昭從橙梓口中得知沅沅就是橙昭儀,那些不知所謂的疑惑突然有了答案。

——趙晛不是趙瞿的血脈,而呂獻手中恐怕有什麼足以證明此事的鐵證。

趙晛為瞞天過海,自是不得不聽命與呂獻之言。

別說是謀逆弒父,便是叫他去手刃薛蔓,他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身份,怕也是要聽之任之。

謝昭昭今日所言實在讓人匪夷所思,先是訴說一場荒誕莫名的夢境,如今又道當今太子非天子所生。

若是旁人聽見她如此大放厥詞,少不得要疑心她得了癔症,而趙瞿聞言卻只是沉默了片刻,抬眸道:「朕會讓人查清此事。」

說罷,他又道:「朕絕不會將私兵手符授於薛蔓傍身,至多是托她轉交此符給任羨之,命他調兵救駕。」

趙瞿語氣篤定,倒叫謝昭昭不知該如何回應。

她先前的確從未細想過這段劇情,只想著連趙瞿這般冷心冷情的反派,到了薛蔓面前都會如此柔情,當真是魅力難擋。

如今叫趙瞿這樣一點,謝昭昭方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一件事:既然趙瞿並非是世人眼中的昏聵暴君,他能一步一步走到今日,又怎會在身陷險境時,將自己最後的底牌贈予一個女子傍身?

但如果事實並非原文中的那般模樣,而是趙瞿

所言讓薛蔓轉交手符,薛蔓為何沒有依照趙瞿所託轉交給任羨之,反而將手符占為己有?

若如此說來,薛蔓也算是原文中害死趙瞿的兇手之一了。畢竟要不是薛蔓貪婪無度將手符占有,任羨之必定會調兵前去營救趙瞿,趙瞿也就不會落得那般死無葬身的下場。

謝昭昭失神之際,聽見趙瞿道:「有朕在,必不會叫你重蹈夢中覆轍。」

她堪堪緩過神來,對上他漆黑的眼。

依舊是輕飄飄的語氣,卻讓人察覺不到一絲敷衍。

謝昭昭忽然覺得有些不自在,不知是為自己前兩日的所作所為感到愧疚,還是因為他此刻望向她時眼底的鄭重其事。

她向後撤回身子,騰地站了起來:「你淋了雨,傷勢恐怕會加重,我叫任太醫來給你擦身換藥。」

說罷,她便要轉身離去,剛踏出半步就被趙瞿一把攥住了裙踞。

「朕要你來。」

第87章 八十七個女主他唯一止痛的解藥

趙瞿說話時,視線便直勾勾望著她。

他清癯修長的指節緊攥著裙角,謝昭昭再也向前不了一步,她只得緩緩轉身看向他。

若說此時趙瞿容姿狼狽,那謝昭昭也好不到哪裡去。

兩人一同在大吉殿外淋了片刻的雨,似是落湯雞般,進了立政殿又說了好一會子話,此刻碎發濕漉漉耷在頰邊,隨意用簪子綰起的烏髮墜在鬢間搖搖欲墜,輕薄的布料被雨水一浸,裹在身上勾勒出起伏玲瓏的曲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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