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是中洲這邊理虧了。
而且玄雲這些人自己倒霉也就算了,還要拉上他們一起倒霉,現在完了。
只希望白拂英看在中洲的面子上,別把人全都殺了。
其中一名修士試探著說道:「白城主。」
「嗯?」
「這件事裡還是有一定的誤會,我們中洲是真心來和談的,沒有刺殺的想法。」
白拂英道:「你的意思是說,刺殺這件事是玄雲弟子的個人行為?」
那名修士正想說是,見她面色冷然,立刻咽下了沒說出口的話。
「中洲難道也把我們當傻子?」
鄧柳兒得了白拂英的示意,就上前一步說道。
「你們是一起來的,那就是一夥兒的,哪有同夥壞了事後把自己摘出去的道理?」
幾名駐守修士聞言,心中暗罵玄雲弟子坑人。
但他們還不得不賠著笑道:「我們不敢推脫責任,但還是希望白城主能謹慎處理這件事……」
白拂英抬起手,止住他還沒說完的話。
「我會謹慎處理的。左茯苓。」
左茯苓上前:「城主!」
「把他們吊到城牆上,瞿不知需要有人陪。」
這話一出,中洲修士心中頓時慌亂。
吊到城牆上暴曬!這中洲的太陽可不尋常,若沒靈力防身,被吊起來曬個幾日,就要丟掉半條命的!
更別說中洲人最要臉面,想到自己被吊在城門口,被路過的太荒修士指指點點,羞愧都能羞愧死。
左茯苓興奮道:「是!」
說著,伸手去扯離她最近的一名玄雲弟子:「給我過來吧!」
玄雲弟子被她扯得踉蹌,忍不住瞪大眼睛:「你——」
左茯苓斜著眼睛看他:「你也想被堵住嘴嗎?我不喜歡堵嘴,我喜歡割掉別人舌頭。」
那弟子立刻噤聲。
就算是修士,除非特別情況,否則身體的殘缺也是無法修補的。
而這些名門正派的人,尤為注意自己的形象。他們是寧願死,也不願意自己的外貌有缺。
更別說,是被割掉舌頭這種頗帶羞辱性的殘缺。
左茯苓嗤笑一聲,拉著人正要走,又聽白拂英道:「等等。」
聽到這話,眾人又緊張起來。
「把玄雲那六個人吊上去,另外四個人……」
白拂英敲了敲椅子扶手。指節與扶手相撞,發出有節奏的噠噠聲。
「留著吧。把他們關到偏院,嚴加看守。」
此言一出,幾名駐守修士立馬感覺有好幾道目光從身邊射過來,視線中還帶著些許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