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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頭被征編進來的各村村民更甚,歪歪扭扭跟著,面黃肌瘦的,讓他們去跟山賊打,還不如現在就直接給他們一刀。

與之相比,虞歸晚帶的人就精神許多,騎高頭大馬,配大刀與弓箭,還有十幾頭野狼穿梭在林間。

見此情景,高腳懸著的心放了一半回肚子,他驅馬湊過來,指著虞歸晚馬鞍山掛靠的包袱,好奇問道:「你們帶的什麼,好像每個人都有啊。」

「爆竹。」

第014章

黑子山因黑瞎子多而得名,又地勢險峻、怪石嶙峋,遠看宛如張牙舞爪的怪物,仰著血盆大口等待獵物挨個往裡跳,臨時湊起來的隊伍本就是散沙,還未行至山腳下村民就已兩股戰戰,心生懼意,撲通跪倒,苦求衙役讓自己回家。

衙役也非鐵石心腸,他們家中亦有老母妻兒,若有得選,他們也不想走這一遭,可抗命和臨陣脫逃都是死罪,家人也要被帶累。

「頭兒,現下怎辦?」

領頭的高腳也是一籌莫展,下令讓隊伍暫且留在原地休息,他則去找虞歸晚討主意。

金烏西沉,暮色漸濃,吹來的山風中夾帶血腥氣。

虞歸晚躺在馬背上拋炒豆子吃,廖姑站在馬下仰頭抱住她的小腿使勁晃悠,央求道:「師傅,就給我兩根爆竹吧,我一定聽話使用,不亂來,師傅師傅師傅……」

她比田頭偷啄粟米的雀兒還聒噪,見師傅不為所動,便想往馬上爬,險些被惱怒的馬兒踢著,師傅也差點讓她鬧的滑下馬。

虞歸晚翻身起來勒緊韁繩,又拍拍馬兒的鬃毛安撫,這是東遼盜匪的草原馬,性情暴躁,難以馴服,又極其認主,當初也是費了不少心力才讓它們聽話。

廖姑知錯,低頭用鞋尖在地上畫圈圈。

這些時日師傅忙於鹽井之事,只交代她要勤練功,不可懈怠,今好不容易有機會,她* 便想在師傅面前好好表現。她知師傅弄了個厲害東西,威力無比,其他人都有,就她一根都不得,到時旁人用這利器殺山賊如砍瓜,她只能幹瞪眼,還怎麼在師傅面前邀功。

虞歸晚用馬鞭抬起小徒弟的下巴,從懷裡掏出一捲圖紙丟過去,道:「我教過你看圖,也教過你擺兵布陣,今夜便驗一驗你到底學的如何,這是黑子山賊窩的分布圖,拿去細看,今夜由你帶隊,該如何做不必問我,剿殺了山賊算你有功,我有賞,若學藝不精,敗了,我讓你屁股開花。」

廖姑屁股一緊,卻不畏懼,握緊拳頭仰起小臉認真道:「我練功時幼兒姐姐曾說『紙上談兵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我跟著師傅走了兩遭偏關商道,也算漲了見識,只凡事隨師傅身後,從未獨當一面,師傅教我再多,若無機會施展,我便是『紙上談兵』,師傅,我說的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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