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蕭逐晨嗎?是蕭逐晨要找她嗎?怪不得系先生會提醒她很危險呢。
她正要打開門,卻突然聽到寒蟬的聲音:「你是哪個院裡的,是不是走錯了?有事可以找我,莫要打擾白姑娘休息。」
那黑影在門前定了定,突然就消失不見。唐乃打開門,被夜風吹得瑟縮了一下,寒蟬拎著一盞燈站在門前,昏黃的燈光下眸光黑如曜石,半點暖意都不見。
對方盯著院門的方向,一回頭看見她,長睫一顫眼中就像是盈住了暖黃的微光:
「沒事,許是走錯了。今晚夜涼,回去休息吧。」
唐乃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寒蟬說沒事那就肯定沒有事的,她想了想,道:「好,你也早點休息呀。」
藏在房頂的乘風眼看著兩人回到房間,不由得眯了眯眼。
剛才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個臉生的丫鬟來到白盈穗的門前,說什麼「主子」,難道是白盈穗背後之人想與她聯絡?只是為何他在這個丫鬟身上感覺到了寒意?
對方雖然聲音輕柔,但袖口裡露出的寒光不似有假,難道是白盈穗的主子要將她滅口嗎?
他正要出手,卻見寒蟬推門出來,三兩句就嚇退了那個偽裝的丫鬟,他「嘖」了一聲,看著自己指尖上尚未發出的石子,有些莫名的煩躁。
這個時候,他該跟著那個偽裝的丫鬟,逼問其真正的目的才對。然而不知是否因為風雨欲來,他察覺到今晚不會那麼簡單,暫時先不能打草驚蛇。最重要的是……
白盈穗就算是在房間裡也差點被人拿刀抵住脖子,如果他真不在了,她豈不就是任人魚肉?
正如此想著,就聽到東院傳來驚呼聲:「你不是王府的守衛,你是誰?!有刺客——」
霎時間,所有守衛全都湧向東院,他正要原地不動,卻見白盈穗的門又被打開了。
乘風緩緩挑起眉梢。
他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然後直接向院外跑去。他一愣,瞬間跟上。
此時王府亂成一團,對方躲在樹叢中,小小地縮成一團。乘風又好氣又好笑,趁亂出來,難道是又要做什麼壞事?如此鬼祟的模樣,是生怕別人看不見嗎?
正如此想著,就看那個臉生的「丫鬟」又走到白盈穗的身後,正要勒住她的脖子,乘風一驚,瞬間用石子點了對方的穴道,然後將其拉回樹後。
那女子吃驚地看著他,正要咬舌自盡卻被他瞬間打昏。
他檢查了一下對方的袖口,果然發現了一枚匕首,上面還帶著有毒的寒光,不由得眯了眯眼:「到底是誰派她來的……竟然如此陰毒。」
他下意識地想到白盈穗,然而回頭再看的時候,卻發現對方早已不在了。
唐乃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冷風,她一回頭,卻發現身後什麼都沒有,不由得一愣。
【沒事。不用怕,繼續走。】
唐乃點頭,她小心地向後院走去。還未等靠近,就感覺到了讓人醺醺然的熱氣,想到上次差點化在水裡的情況,她有些心有餘悸。
是不是把藥粉灑在水裡,被別人看到之後就能離開呢?
她握住了剩下的半包藥粉,走到溫泉前的樹後,微微一探頭,突然一愣。
怎麼沒人呀,一個人都沒有,她要怎麼完成任務呢?
如此想著,卻沒看到水面一盪。
今晚的偷襲出其不意,讓王府的守衛分不清敵我,頓時手足無措,但是蕭逐晨的親兵不知何時早已埋伏好,瞬間抓住所有的刺客。這群人似早已預料到有刺客來襲,讓本來方寸大亂的管家一愣,接著似乎是猜到了原由,瞬間鬆了一口氣。
「定然是王爺神機妙算,算到有人今晚來襲。如若不然被這些人得逞,咱們王府該受多大的重創啊!」
守衛們也為自己剛才的混亂感到慚愧,也不由得疑惑王爺到底是如何知道出今晚會有刺客來襲,難道真的是神機妙算?
「王爺去了哪裡?」
反應過來後,管家趕緊問。
一親衛道:「王爺只讓我們守在這裡,並沒有提及他的去處。但是王爺又交代了一句……誰都不能靠近溫泉。」
打算回來找蕭逐晨稟報的乘風不由得一愣。
此時,蕭逐星得了消息,蕭逐晨似乎已經去了溫泉療傷,他不由得一愣。如果兄長去了,那豈不是白盈穗會找到機會,主動、主動接近對方?顧不得許多,瞬間向溫泉走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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