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把糖接過來,「謝謝。」
秦明和淡定道,「沒事,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他耳根紅了紅,在姜梨的注視下緩慢的補充,「軍民一家親。」後面這句話是秦明和怕姜梨排斥他之前說的一家人的說辭才說的話。
不過他看她並沒有排斥。
秦明和抑制不住的彎起唇角。
她沒有排斥,那就代表她會嫁給他!
系統,「......」
秦明和見姜梨沒有剝糖紙吃裡面包著的糖,他一把將糖果從姜梨手中拿回來,「我給你剝糖,這個糖紙我聽說很黏手,沾上很難洗。」
給秦明和喜糖的那位朋友:......不,不是,它一點都不黏手!別造謠他結婚的喜糖!
把糖紙剝開,秦明和剝的速度很快,三兩下就弄好了,在他要把剝好的糖給姜梨時,秦明和忽然就改變了主意。
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把要給到姜梨手中的糖果餵到她的嘴邊,沒有碰到她的嘴,不過離得很近,他的手指只需要一伸直就能夠碰到。
莫名的,秦明和的手指就有些蠢蠢欲動。
仿佛下一秒就真的要伸出去觸碰姜梨的唇瓣,想試試那是什麼感覺,想知道是不是跟他想像的那麼柔軟......
姜梨張嘴將糖吃進去,白潔的牙齒碰到秦明和的指尖,讓思緒已經飄到不知道哪個角落裡的秦明和一下子回過神。
他看著被姜梨牙齒碰過的手,然後又去看姜梨吃糖時鼓起的地方,心裡眼裡只有一個想法:
她好可愛!
吃糖都這麼的可愛!
誰都比不上的那種可愛!
而且......
他剛剛似乎還想到了一些無恥的畫面場景。
如果不是還在姜梨的眼皮子底下,秦明和真的想要打自己一巴掌,順便狠狠的質問自己:我有那麼流氓無恥嗎?
都還沒有追到姜梨,就已經在惦記她的嘴......
秦明和悄悄的在心裡暗自嘆道:我真是得隴望蜀!
系統:「......」得隴望蜀?哥們,你現在還什麼都沒有得到吧?這個成語用在你身上是不是不合適?
糖是圓狀,有點大,跟大拇指差不多,吃在嘴裡會讓嘴巴鼓起,姜梨不耐煩左右搖動,於是她就咔嚓一下把糖給咬碎,真的只是咔嚓一下,大拇指大一顆堅硬的糖果就被咬得四分五裂,碎得不行。
系統身體一抖,再次慶幸它沒有身體,它要是有身體,說不定哪天姜梨嘴巴饞了,就把它也咔嚓一下......
秦明和眼神也飄忽的往她嘴唇看,她的牙口真好。
他記得給他喜糖的朋友說過,這個喜糖很堅硬,有點難嚼碎,最好是要一下一下的舔著吃。
姜梨要回去換衣服,身上總是穿著濕衣服不好,她的身上還是披著秦明和的外套。
因為秦明和覺得她只穿一件襯衫,會被人看到她的肌膚,還會讓別的男人用視線偷看。
秦明和沒有強制的讓姜梨穿,他清楚姜梨不是一個能夠被人強制的人。
他為什麼會知道,那是因為——
姜梨把掉在江水中昏迷的那些人一手一個扔到別人背上的時候,他就清楚了。
那些昏迷的人之間還有好幾個人高馬大,個個都是一百多斤的男人!在姜梨的手中就跟拎一隻雞一樣。
秦明和是委婉的說她救人,他會代表軍隊表彰她,所以這身軍裝外套就先穿在她身上。
是不是很沒有邏輯?
當時秦明和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沒戲了,結果姜梨聽了他的話,就真的把軍裝外套穿起來了!
秦明和傻樂的以為姜梨這是在表示她和他的親近,他卻不知道,姜梨只是想著這軍裝外套質量很好,穿著就穿著,她也不吃虧是吧。
把姜梨送回知青所,秦明和不動聲色的把知青所所在的位置記牢了,直到姜梨的身影看不見,秦明和才把目光收回來。
秦明和冷靜道,「你家在哪裡?我要在這裡住一陣,有重要的事情要解決。」
姜建國神情還恍惚著,從他看到秦明和在軍裝外套披到姜梨的身上,再到這一路上送姜梨的時候,秦明和那溫和得不行的態度,這每一件事都讓姜建國覺得他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