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九狠狠的捏了捏拳頭,朝著他走過去,想要狠狠的踢他一腳。
而星咖看著朝他一步步走來的稚九,胸腔狠狠的一跳,哀痛還在充斥心臟,可他捨不得啊,捨不得放開她。
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啊...
星咖咬著牙鬆開手掌,散開了掌心的星能慌忙的揭開被子,娘蹌的跌下病床,掙扎著起身,光著腳跌跌撞撞的撲向稚九
半身的重量都搭在稚九身上,彎腰低頭帶著兇狠貼上稚九的嘴唇。
稚九被壓的後退了一步,微微楞了一下,隨即後怕的捏緊星咖的腰肢,還好,還好她看星咖沒來追她只好厚著臉皮跑了回來。
如果她這次礙著面子沒回來,只怕下一次見面就是來參加星咖的葬禮了。
還好她一向不要什麼面子。
星咖的吻很笨拙,只會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啃,啃的稚九嘴唇微微刺痛才放開。
他拉開距離小心翼翼的和她對視:「殿下,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語氣里滿是卑微的乞求。
稚九點頭伸手捧住他蒼白的:「好,你說什麼都好,你說什麼我都答應」稚九拇指擦過他眼角聲音溫柔:「蕭疏和我說了你的事情,其實在我看來沒有那麼嚴重」
「可我以後不能再保護你了」星咖目光苦澀,語氣挫敗。
「那就換我來保護你」稚九張開雙臂將他的頭溫柔的按在她的頸間,語氣低沉,一雙黑黝黝的眸子裡暗潮洶湧。
不就是星能退級,精神力消散嗎?沒關係。
她會一往無前披荊斬棘不擇手段的變強,然後讓懷裡的男人安安穩穩名正言順的站在她身邊。
任誰都不敢質疑。
蕭疏在門外看著被稚九扶著躺到床上,被溫聲哄著的星咖,牽著嘴角笑了笑。
這小子怕是前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別說別人了,他現在看著都有點吃味了,他轉頭背靠著牆,翻開光腦,發現他家小白還在因為不帶他來見稚九生悶氣。
蕭疏給他發的信息,到現在還一個都沒回,哎,什麼時候他的小東西能像殿下對星咖那樣對他啊。
蕭疏幽幽的想著,想起小白幾次偷偷跑出去找殿下的模樣,嘆了口氣,他不敢有那麼高的要求,只要小白願意一直留在他身邊,不整天想著逃跑,他就心滿意足了。
「我不在是不是很開心」星咖面朝著稚九側躺著,用被子半蒙著臉,悶聲悶氣吃醋。
「胡說,我都難過死了」稚九瞪大眼睛說著,就怕他不相信。
「我看你收別人禮物挺開心的」星咖撇眼不看她。
「冤枉啊,我那是想偷偷溜出來找你,結果剛好就遇見了」她頗有心虛。
「都是藉口」星咖冷冷的哼了一聲,翻身背對著她。
「別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回去就和他們說,以後誰給我送禮物就是和我過不去,就是在挑撥我們夫妻感情」稚九伸手搭住星咖的腰,義正言辭的保證。
「誰和你夫妻」星咖耳尖微紅的反駁「你不是不願意簽契書的嗎?」
「你又冤枉我,我好早就簽好了」稚九立馬翻身,從空間拿出那張契書遞給他。
又把手悄咪咪的背到身後,動作迅速的將星咖的花戒戴上,隨即偷瞄他,看他目光專注的盯著契書,鬆了口氣。
眼前這位可是她祖宗啊,惹不起,惹不起。
「以後要什麼東西自己買,老收別人的東西,多不好」星咖的一副男主人的語氣批評稚九。
稚九低著頭虛心接受,然後手指偷偷的戳了一下星咖的腰,他果然痒痒的瞪大眼睛縮了回去,似乎特別驚訝還有這種操作。
稚九偷笑了一聲,兩手成爪,見縫插針的對他撓痒痒。
星咖紅著臉躲避,嘴角上揚,蒼白的臉色染了些潮紅,總算沒有那麼讓人心疼了。
可目光閃爍,不自然的側著臉不讓她看那道疤的樣子,還是讓稚九看著難受。
稚九小心的扶著他躺下,伸手撥開他的碎發,星咖一陣僵硬,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無聲的抗拒。
她低頭湊近他,小心的將一個吻落在他猙獰的疤痕上。
「這是你的勳章,我本應該留著的,但看著總覺得心疼,我們去掉好不好」稚九貼在星咖耳邊,小心的商量。
「好」星咖嘶啞著應聲,感覺著耳邊傳來溫暖的氣息,他彎著頭輕輕的蹭了蹭,目光帶著深深的迷戀。
「有點疼,你忍忍」稚九說著,伸出舌尖輕輕的圍著疤痕打轉。
星咖身形僵硬,感覺一股電流從耳邊濕噠噠的地方傳到他的四肢百骸。
癢的他渾身打顫,連呼吸都是磕磕絆絆的,一淺一深。
「殿...殿下」他難耐的出聲。
「嗯~怎麼了」稚九帶著鼻音,哼聲哼氣的問,帶著熱浪的氣息灑在耳尖,。
星咖身體突然的顫慄,四肢百骸傳來難忍的心悸,血液在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