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態……
肖妄壓下眼,只能低頭無視掉它們,匆匆清理。
過去那場粗-暴的性對他來說體驗感並不好,確切地說,是很糟糕,不然也不會成為他揮之不去的噩夢。
所以肖妄下意識地認為,男女顛倒來做這種事情,就是會這樣的痛苦。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竟然並非如此。
國外的人都很開放,凌伊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有過不少前任,技巧出眾,兼之體力驚人,讓人根本承受不住。
肖妄和她做到一半就受不了了,想跑,卻連腳都沒沾地就被按了回來。
後面她似乎還覺得有趣,等他跑出好幾米遠時,才伸手拽住鎖鏈,又把他按回去接受懲罰。
肖妄思緒混沌,不僅無法思考,甚至都沒辦法去平復身體的顫慄,在她懷裡抖得厲害。
他用力咬住殷紅的唇瓣,才讓自己不會發出難堪的聲音,桃花眼被浸潤得虛焦。
肖妄弓著身體平緩著短促地呼吸著,好一會兒視線才重新凝聚,看到了她漆黑的眼瞳靜靜注視著他。
她把他玩得被碰一下都會哆嗦,自己看上去卻那麼衣冠楚楚,只挽起了袖子,衣衫整潔得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肖妄難堪地偏過頭去。
「肖同學,」凌伊盯著他命令著,「把頭轉過來。」
肖妄討厭這個稱呼。
他已經畢業好幾年了,偏偏凌伊卻一直這麼叫他,讓他有種自己被她從上學玩弄到了現在的錯覺。
「嗯…嗯!!」
肖妄被迫轉回頭,怒目瞪她。
凌伊低笑了聲,在他眼皮上親了一下:「這才乖。」
輕而軟的觸感被傳遞到大腦,啃噬著他的心臟。
他閉上眼,溢出的淚珠沒入濕淋淋的鬢角。
第42章 if線番外校霸破產後2「凌伊,我……
自從那天肖妄妥協之後,凌伊每天都會過來找他。
她正在興頭上,於是他每天都會被享受。
他的身體就好像已經失去了獨立性,淪為了對方手裡把玩的擺件,不再受他自己的操控。
無論一開始肖妄怎麼拒不配合,最後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難以入耳的聲音。
但凌伊總能讓現實朝著她想要看到的方向轉變。
這是一種比他曾經做過的噩夢還要更加恐怖的體驗。
一開始肖妄只有恥辱和抗拒,然而到了最後,卻只剩下了畏懼。
他的身體已經被她變得不像話了,甚至已經產生了反射。
那是被強行馴服出的順從和畏懼。
肖妄以為自己是能夠堅持下來的,凌伊總要出門上班,怎麼想都該是她會先一步撐不住才是。
可她的精力就是有那麼好。
凌伊晚上玩他玩到通宵,白天還可以準時出門上班,一天睡覺的時間被壓縮到了只有那麼一點,臉上竟然都看不出疲憊來。
她真的不怕猝死嗎?
他都表現得跟個死人一樣,也不會去配合。
除了打開身體外,肖妄什麼多餘的事情都不會做,她難道就不覺得這樣很沒意思嗎?
肖妄真的忍不住開始產生一種『我怎麼還沒死』的疑問了。
他真心實意的覺得凌伊要是一直這樣持續下去的話,他是真的會死在她身上。
每一天晚上對他來說都太煎熬了。
他坐在飄窗上,將臉埋進了雙臂間,不堪重負的脊背像是被暴雨打折的枝條,冷白的皮膚幾乎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肖妄什麼都沒有穿。
那些破布條一樣只能增加晴趣的東西羞辱意味太過於濃厚,別說是穿了,連多看一眼他都覺得難以忍受。
另一個難以啟齒的原因,則是他根本就穿不上。
身上那些斑駁指痕、口勿痕深深淺淺的印著,都還沒
有好透就會被新的痕跡覆蓋上去,被布料一摩擦就會發痛。
穿著衣服反而變成了一種新的折磨。
對一個懂得禮義廉恥的人來說,每天以這種形象生活著,都無異於是對心靈的一種凌遲。
但他不想為此去求她,不然他覺得對方恐怕會讓他穿上女僕裝之類的服裝。
「阿妄,站起來走動一下。」
空寂的房間裡,凌伊的聲音又從揚音器里傳了出來。
肖妄扭過頭,沁著星點水漬的眼瞳看了監控一眼。
他沉沉吐了一口氣,才扶著牆檐站起來,赤果的足弓繃出著脆弱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