嚮導頻繁的進入同一個哨兵的精神圖景,會讓他們抗拒其它嚮導的治療,產生強大的依賴性,只能去接受同一個嚮導的撫慰。
這意味著結合後的哨兵只能徹底淪為嚮導的私有物,精神上、生理上都只能受制於人。
哪怕不考慮這個後果,只要一想到凌伊那陰濕粘膩的信息素會遍布自己的精神圖景,拉爾斯就忍不住一陣反胃。
沒毛又多足的章魚,誰會喜歡啊?!
他森白尖利的犬齒泛著寒光,威脅道:「你最好向上面拒絕這個匹配,不然我一定會在戰區監視覆蓋不到的地方,把你精神體的觸手全部……」
凌伊雪灰色的眼瞳毫無波瀾地注視著他,緩慢地將控制電擊鐐銬的電流推到最高。
強烈的電流讓拉爾斯瞬間禁聲。
他肌肉抽搐著,本能地想要弓起身,卻又因為身後被束縛住的手腳而無能為力,只能無力地仰起頭,脆弱的喉結在空氣中顫動著。
「拉爾斯哨兵,你在恐嚇我?」
凌伊微微低下眼,垂下的雪白眼睫將淺色眼瞳染上了些許灰暗的色彩。
「哈…」
拉爾斯費力地喘著氣,充滿戾氣的獸瞳盯視著她,「你最好…永遠……」
他還沒能把話說完,未競的話就突然被阻在了喉管中,變成了不受控的悶哼。
凌伊托著腮的指尖輕點著臉頰,欣賞著他一瞬間變得空白的表情。
精神體的吸盤隨著她的意志裹住了拉爾斯的喉結,另一條細長的腕足則從脖頸攀爬到了他線條凌厲的下頜。
脖頸突起的青筋在精神體透明的觸手下跳動,每一下都很激烈。
腕足前端細小的吸盤緩緩摩挲著
貼上耳側,拉扯著耳骨上打進去的寶石耳釘。
拉爾斯痛苦地皺眉,肌肉很明顯的痙攣了一下。
哨兵的身體是他們最強大的武器,可同時被加強數倍的五感也讓他們的身體變得極端敏感,時常會出現信息過載的情況。
所以哨兵才會需要嚮導的精神疏導。
異化哨兵的身體早已習慣了忍受痛苦,但忍受卻並不意味著習慣。
為了維持實力不倒退,他們身體分布的神經反而因此得到了加強,時刻關注著外界的信號,不會忽略任何一絲落在自己身上的信息。
而作為覺醒了貓科精神體的存在,拉爾斯的聽覺自然更是重中之重。
吸盤蠕動著帶起的細微響動,被傳遞進腦海時便成為了可以震顫整個大腦的轟鳴。
失聰一般的驚雷聲,夾雜著搔動的癢意和耳釘被拉扯移動帶起的尖銳痛感。
複雜的信息量衝擊著精神海,痛苦,但又很爽。
拉爾斯蜜色的肌膚因此而泛起了潮濕的紅,汗珠顫動著滾落。
「收回去!或者讓你的精神體進入到我的精神圖景,我保證黑豹不會攻擊它。」
他的聲音艱難地從口中擠出來,寬鬆的絲綢長褲黏在緊繃的大腿上,被勾勒出了鋒利緊實的線條。
凌伊居高臨下地看著拉爾斯,遙控器在她手中被拋起又落下,對他的提議不置可否。
對方潛意識裡就存在的敵意,會讓精神連結在剛對接上時,就迎來本能的排斥和反擊。
雖然她並不怕,但也沒興趣去自找麻煩。
他的保證沒有任何可信度。
精神體的八條腕足已經將拉爾斯的整個上半身都包裹了進去,牢牢地吸附在他身上。
刨除掉腕足而言,玻璃蛸肉眼看上去其實很小隻,像吸飽了水的史萊姆一樣,只有幾斤重,手感冰涼Q彈。
但它的腕足一旦徹底舒展開,就會發現,它其實並不小,每一條觸手都有一米多長,是十足十的深海水怪。
它腕足下密布的吸盤,在拉爾斯身上吸吮出了很多紅痕。
這些紅痕在他絲綢一樣細膩又深沉的膚色下擴散開,並不起眼。
如同不小心濺上去、又快要消逝的血跡,浮動著危險的艷色。
拉爾斯渾身的肌肉都在吸吮下漣漪般的顫動開,難以忍受地吐著熱氣。
章魚這種靠著水流才能緩慢移動的生物,動作向來都很遲緩。
拉爾斯因此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它每一次蠕動帶起的動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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