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弓起的身體扯動得金屬鎖鏈嘩嘩作響,又被拉扯得身體反曲,晶亮的汗珠因此從顫抖的肌理上滾落。
黑色的豹尾在襲擊的半路上就耷拉了下來,迅速縮回去環住了身體,才避免了他像死狗一樣直接倒在地上。
「你又嚇到我了。」凌伊伸手重新將檔位調低,淡聲道。
拉爾斯渾身顫抖,七條腕足裹得他呼吸都費勁,喉管更是不受控的痙攣。
回過神來,他才仰頭注視著凌伊,張了張嘴,試圖說些什麼,卻反
而因此被腕足侵入得更深。
透明的腕足足尖侵入到狹窄的喉管,吸盤像是要將脆弱的舌根吮斷。
拉爾斯想要乾嘔,卻被迫將它吞得更深。
玻璃蛸蠕動著在狹窄的通道中釋放著嚮導素,粘稠濃膩的溢滿整個口腔。
拉爾斯被逼出嗚咽,只能努力地放鬆喉管,讓自己更好受一些。
他試圖用眼神示意凌伊讓精神體離開,卻只迎來了對方無動於衷的眼神。
脖頸在這種刺激下,被拉抻到幾乎折斷,眼眶也控制不住生理本能的燒了起來,混著涎水從緊繃的下頜滴落。
拉爾斯翡翠一般的貓眼霧蒙蒙的,瞳孔擴張得幾乎無法聚焦。
他勉力撐起眼皮,朝著凌伊費力搖頭。
她的精神體都快要鑽進他的胃裡了。
黑暗哨兵平常雖然都很喜歡折騰自己的身體,但也不過是在自己的身體上面鑲嵌幾顆釘子,或是劃開血肉。
血淋淋的,可也僅僅只是血淋淋的,並不摻雜其它。
他們很擅長從痛苦中尋求快樂,以此來抵抗異化污染侵蝕,所帶來的痛感。
但拉爾斯很少被這麼刺激過,他更擅長從殺伐中釋放內心的暴戾。
凌伊凝視著他,微微眯起眼。
透明的章魚腕足如同水晶一樣,映照著他鮮紅-潮濕的口腔,以一種蠻橫的方式掃蕩爭奪著領地。
他已經吃不下了,連舌尖的倒刺都被軟化得沒有了砂紙般打磨腕足的觸感,溢出的嚮導素順著唇角滑落到鎖骨,積了一灘淺淺的水窪。
見狀,柔軟細長的腕足終於不再深入,而是蠕動著向後退去。
拉爾斯指尖繃直,無聲地鬆了一口氣。
他久久張著的嘴不受控地淌著涎液,濃密捲曲的長睫顫動著,抖碎了凝在上面的水珠。
良久,深入進去的腕足才終於徹底退了出來,將吸盤上濕淋淋的嚮導素擦在了他的臉上。
拉爾斯沒有理會,無聲地喘-息著。
凌伊的嚮導素和她的精神體一樣,都是那種凝膠質感的液體,和普通的水流質地差別很大。
但在他從白塔所學到的知識里,嚮導素明明只是一種氣味。
就和動物的信息素一樣,只是一種只有哨兵和嚮導才能聞到的特殊氣味。
拉爾斯不明白她的信息素為什麼會產生實體,是因為異化嗎?
可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嚮導還會異化的新聞。
拉爾斯無暇去分心顧及這種怪異的情況,從未接受過嚮導撫慰的身體陡然接觸到如此充沛濃郁的嚮導素,表現得很不爭氣。
他的精神體和身體幾乎一起脫力,每塊肌肉都在抽動,就連尾巴都在無力的痙攣著。
不用看拉爾斯就知道自己此時被玩弄得有多糟糕。
真是惡劣的嚮導。
凌伊將盤起的腿放下來,緩緩起身,蹲在他面前說:「拉爾斯哨兵,期待下一次和你見面。」
她將解開鎖拷的鑰匙放在了對方眼前,柔順的雪白髮絲掃過他沁著水光的赤果皮膚,帶起了一陣顫慄。
拉爾斯沒有回答,失態地吐出一截鮮紅的舌尖。
凌伊也不在意,繞過他朝著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時,才像是想起什麼,又回頭說道:「對了,這次的撫慰能讓你保持至少一個月異化程度不加深。」
「不過你要是深入了某些污染太重的地區,就不管用了。」
拉爾斯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張開的唇一直不曾閉攏,痙攣的指尖神經質的摳抓著地面,在地上犁出了猙獰的抓痕。=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5_b/bjZ9U.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