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仍然清醒敏銳的感知系統會讓這种放置變成漫長的酷刑,沒有人受得了。
嚮導小姐什麼時候才會醒?
拉爾斯急切地邁步走出了浴室,寸縷未著的身軀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
他毫不在意,屈腿爬了上去,低眼凝視著凌伊。
垂落的髮絲將她圈在了狹窄的空間裡,清寒的呼吸淺淺的飄了過來。
她的睡眠質量好的過分,浴室里的水聲那麼大竟然都沒有將她吵醒。
拉爾斯真想將她晃醒,讓她趕緊停下折磨他的行為。
然而嚮導小姐看上去就是那種有起床氣的人,如果真的把她叫醒了,或許情況反而會更糟糕。
他唇角抿起,伸手將她冰涼的手從被褥中抓了出來,捏著她的指尖按到自己腹部。
緊密排布的腹肌因此而劇烈地抽搐了一下。
「嗯……」
他的脖頸仰得像是要折斷一樣,眼珠里的欲色都要順著纖穠的下睫流淌出來。
極輕的氣音從唇縫間溢了出來,向著耳膜深處滲透。
拉爾斯都被自己發出的聲音驚得尾巴抖了抖,下意識就想將已經結痂的下唇重新咬破,重新感受疼痛。
然而一想到血會流到床上去,又硬生生忍耐了下去。
精緻到頭髮絲的嚮導小姐可不會管他為什麼會弄髒她,只會折磨他。
森白的牙齒因此發出著輕輕的碰撞聲。
拉爾斯覺得自己簡直要難受死了。
他仰著頭喘氣,火燙的掌心覆蓋上了凌伊的手背,將她的整個手掌都貼合到了自己的腹部。
喉結頓時滿足地上下滾動了起來。
那仿佛溢著寒意的體溫,從被按住的地方抽絲般匯入到四肢百骸里,爽得拉爾斯覺得自己都要靈魂出竅了,眼角不自覺滲出了點點晶瑩。
也不能怪他的反應會這麼大。
任誰被放置了那麼久,卻連最本能的流汗都被剝奪,什麼都被堵住釋放不出來,都會變成這樣的。
冰封的身體像是重新被解凍,內外之間卻又始終隔著一層冰。
感受得到體表的觸碰,卻又沒辦法清晰精準感受到,讓人不自覺想要扯破血肉把她的手送進去,握住被凍得麻木僵硬的五臟六腑。
被融化的雪水在肌肉的痙攣下盪出了層層浪潮,拍打到體內的軟肉上。
拉爾斯渴盼地摩挲著她的手背,克制住自己不去過度用力,弓起的脊柱微微戰慄。
他早就有所猜測,嚮導小姐的觸碰或許會減緩孕囊帶來的不良反應。
事實也確實如此。
她的手才一放上來,孕囊立馬就安靜了下來,像是得到了安撫,相當乖巧地停下了那翻江倒海一般的行為。
雖然它依舊還是在壓迫著器官,但至少沒有再胡亂彈動。
然而沒了孕囊,卻還有其它。
那些嚮導素到處流淌,根本沒有想過回去睡覺。
還有那些冰元素,雖然因為沒了主人的操控而被融化掉了,卻沒有散去,絲絲縷縷的寒意刺激得神經脹痛。
那雙浸著水光的深綠眼瞳,過了許久才緩緩睜開,凝視著依舊熟睡的凌伊。
嚮導小姐玩弄人有一手,看上去卻似乎並不重欲,把人玩成這樣了都沒想過上手。
拉爾斯至今也還未曾聽聞過,她有將哪個黑暗哨兵收為裙下臣的消息。
由此可見,她或許只是喜歡玩弄哨兵,對真的要和他們發生些什麼卻敬謝不敏。
這在嚮導中倒是很常見的情況。
畢竟嚮導的身體素質連最低級的哨兵都比不上,因而身體的結合她們所能感受到的刺激有限。
所以嚮導會更追求精神上的愉悅。
哨兵越在她們面前露出有別於平常的表現,她們就會越興奮。
跟異化哨兵的扭曲不相伯仲的變-態。
這讓拉爾斯毫不懷疑,若是嚮導小姐在此刻醒過來的話,一定會忍不住抽死他的。
在她們眼中,哨兵是用來服侍她們的,而不是她們去服侍哨兵。
不過他希望嚮導小姐最好別那麼做,畢竟黑暗哨兵還是要更扭曲一點,喜歡把痛苦當成歡愉來品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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