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斯並不太願意去回憶那些記憶,但又不得不去記住那些知識。
如果在蟲母的召幸他時,他因為忘記了這些而惹怒了她,那影響到的不會只有他一人。
不過拉爾斯也不確定,在自己學習的這段時間裡,蟲母是否已經遺忘了他。
若是忘記了,那他就只能永遠呆在這裡,直到某一日被她想起,亦或是直到死亡。
拉爾斯也不知道究竟哪一個結局對他來說才更好。
好在也不用他去糾結,再入住不久後,就有蟲侍過去,將他帶去面見蟲母。
拉爾斯沉默的跟上蟲侍。
蟲族的科技水平並不低,連走廊都運用了複雜的多重空間技術,讓外人一邁進去,就會陷入永遠都找不到出口的迷宮。
他被蟲侍迎進了一扇與四周看不出差別的大門中。
才剛進去,身後的房門就驀的關上了。
拉
爾斯繃緊下頜,垂著眼瞼,沒有四處去打量。
但他還是一眼就注意到了那隻浮在水面上的巨大章魚。
那是一隻色澤透明的章魚,膠質的果凍質感,消化器官和眼睛是身體上唯二不透明的地方,泛著神秘的幽藍螢光。
那很難單純的用美麗或是震撼去形容,更多的是一種面對頂級掠食者的本能顫慄,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逃離。
拉爾斯再一次深刻的意識到,他的妻主,甚至都不能稱之為『人』,而是一個活生生的怪物。
他微抿唇,稠密的長睫遮蓋住碧色的眼珠,埋首跪伏下去:「妻主日安。」
他的跪姿很標準,哪怕是最嚴苛的禮儀官,都無法找到一絲不對的地方,捲曲的長髮從脊背上滑落下去,暴露出光潔的脊背。
明明連額頭都貼到地上了,可他的身形看上去竟然也並不渺小,寬闊的背肌微微突起,輪廓漂亮又鋒利。
拉爾斯沒有聽見蟲母的聲音,哨兵敏銳的五感卻讓他察覺到了對方似乎正在移動。
水波被漾出了輕微的水花,聲音很小,他看到對方垂落的透明腕足無聲地落在了自己的身側。
他的眼睫不由微微顫動了一下,肌肉繃緊,強忍著躲避的衝動。
冰冷潮潤的氣息在四周漫開,沾染到了他的身上。
「我記得,你叫拉爾斯?」
「是。」
拉爾斯應是,並沒有抬頭,因為蟲母並沒有叫他起來。
作為戰利品,哪怕是被蟲母挑中,他也只會是最低等的夫侍。
一條腕足的末端突然從發間的縫隙中鑽了進來,勾住了他的下頜。
拉爾斯順著觸手上傳來的那股力量緩緩抬頭,眸光不禁頓了頓。
印入眼帘的並不是那顆碩大的章魚頭顱,而是一個人類女性的上半身。
她有著銀白色的髮絲,每一根都像是綻著微光,明亮純淨的眉眼更像是由冰雪塑造而成。
像人,又更像人類幻想中的女神,有種超越了人類審美極限的不真實感。
拉爾斯很少見到蟲族的人形,來自於宇宙高等文明的他們並不屑於擁有人類的身體,哪怕以他們的能力可以輕鬆做到。
蟲母看上去似乎並不難相與。
來自於上位者的垂憐,讓他的心中不由閃過了這個念頭。
但……
拉爾斯溫順的低下眼去,看到了對方那大得出奇的腕足。
怪物始終都是怪物……
凌伊腕足的末端不緊不慢的摩挲著他的下頜,留下了清涼的水液。
她濕潤的腕足下,吸盤漫不經心的從皮膚上擦過,很快就將他的身軀到處都弄得濕淋淋了起來。
拉爾斯的呼吸不禁因此而有些發沉,低垂的眼睫顫動著,面上流露出些許的不自然。
他被教導過許多服侍蟲母的知識,早已知道她的本體,哪怕去做了很多心理建設,學習時心裡更多的也是排斥和噁心。
此刻卻不知道為什麼,卻莫名多了絲忐忑。
拉爾斯咬住下唇,強忍著反抗的欲望,溫順的任由她施為。
更多的腕足逐漸的吸附到了他的身體上,蠕動著纏緊。
或大或小的吸盤帶來的觸感讓肌肉不自覺的開始顫抖。
拉爾斯跪伏的身軀逐漸被帶離了地面,纏繞的腕足幾乎將他健碩的身軀完全的淹沒在了其中,只剩下了腦袋還露在了外面。
比起結合,這更像是準備進食的前兆。
「妻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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