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今天過後,這種行為有很大可能會成為常態。
顧影安完全不懂她是怎麼判斷需求的,難道是因為他的反應太激烈了?
可他反應激烈了又怎樣?誰還能在這種情況保持平靜?!
顧影安捋不清楚這其中的邏輯,也找不到理由去讓人機對自己的話有反應。
她根本不理會他說的話,只將灌滿溶液的奶瓶,一味的懟進他的唇縫。
顧影安擰緊眉,一邊瞪著她一邊張嘴咬住了奶嘴。
他吞咽著溶液發出著含混不清地聲音:「我現在這樣也用不著擔心被嗆到了吧?」
所以這玩意兒真的就不能拿去換掉嗎?
「這樣更方便,不會浪費。」
顧影安喘出一口氣,無話可說。
既然凌伊都這麼認為了,那他無論反不反對,也都改變不了這個結果。
只能忍受下去。
顧影安覺得自己好命苦。
他不喜歡吃甜食,偏偏還天天都被這麼灌葡萄糖。
儘管身體對能量有著急切的需求,顧影安還是本能的對這種東西產生了厭惡和反胃,又不得不食用。
這是唯一能給他補充能源的食物。
顧影安喝完整瓶葡萄糖溶液後,口腔里除了那股寡淡的甜膩味道外,已經徹底再感受不到其它了。
他有些想吐,擰著眉將腦袋無力地靠在被吊起的手臂上:「喂,下次能把葡萄糖換成別的嗎?」
「我都快喝
吐了。」
凌伊沒有拒絕,只是問他:「你想吃什麼?」
「肉!」
顧影安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沒有哪個長期攝入不到足額能量的人會不對肉食產生渴望。
更別說他本來就不是什麼素食主義者。
「我會考慮的。」
凌伊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就拿出了筆記本,「現在先配合我記錄數據。」
顧影安垂著的睫毛無力地顫動著:「……問吧。」
他沒有在這種時候去胡說八道讓她得到錯誤的數據。
哪怕有時候被問得想要發火,最後也還是咬牙逼出了聲音。
這倒不是顧影安不想編造謊話去騙她,而是他編造的內容根本就瞞不過她。
就好似她其實早就知道了那些問題的答案一樣。
問他不過是為了做二次確認。
顧影安都忍不住懷疑,凌伊是不是也身負異能。
而且還是精神系的心靈感應、念力又或者是別的什麼異能。
不然她怎麼能每一次都可以揪出錯誤來?
哪怕是那種半真半假的謊言,她也可以識破。
但顧影安也不是沒有接觸過精神系異能者,對方並不符合那些精神系異能者的特徵。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導致的,他現在反正是快被折磨得沒脾氣了。
他只想要儘快結束掉這一切。
顧影安脫力到無力動彈的身體,又被重新安置回了手術台。
他閉著眼,通過低耗能的行為去節省著身體本就入不敷出的能量消耗。
再這樣持續下去,顧影安覺得自己是真的再擠不出一點能量去清理自己了。
……
顧影安不是烏鴉嘴,但在凌伊這裡,他產生的不詳預感卻總是會得到應驗。
這一次顯然也能成為例外。
那天之後,被吊起來果然就變成了常態。
顧影安的羞恥心在日積月累下終於逐漸消逝麻木,甚至可以毫無障礙的靠在她身上,一邊被她進入,一邊和她交談。
凌伊並不是個健談的人,卻通常也不會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這讓讓顧影安對她總算多了些了解。
當然,這種了解也不是說摸透她了。
顧影安覺得,就對方那種人機似的性格和奇葩的腦迴路,除非是和她一樣變態的科研怪人,不然一般人是無論如何都理解不了她的想法的。
所以他只是通過交流,獲知到了她的情況,也搞清楚了實驗室的位置。
凌伊確實是個天才,不斷跳級上的大學,比他還小上三歲,就已經成為博士了。
顧影安在知道她的年齡的時候,心態又破防了一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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