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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的瞳孔急劇收縮,整張臉瞬間煞白如紙,她顫抖著指向黑衣人,聲音尖利:「污衊!你這是赤裸裸的污衊!」

第165章 姜姒!你這是誅心之論吶

「哼!」為首的黑衣人又是一聲冷哼,「後來,你又許諾給我們萬兩金,讓我們趁著大帝姬大婚之日守衛鬆動,劫走沈雲崖。」

姜玉璇猛地看向姜月,眸底深處迸發出一道驚天涼意。

「我等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救走沈雲崖,可一轉身,你居然不認帳了。」

「你不認帳也就算了,居然還想殺我們大當家的滅口!你當真我們是好欺負的!」

「哈哈哈!」姜月忽然就笑了起來,笑的整個肩膀都在顫抖。。

「好拙劣的陷害!你們分明是有人找來刻意陷害本宮的?說,是不是大帝姬指使的?」

「三皇妹,慎言!」

「姜姒!你別想狡辯!本宮早就懷疑你了,你……」

姜月話音未落,黑衣人便沉聲道:「卑鄙小人,今日,我們姐妹幾個既然敢出來殺你,就沒想過要活著回去!」

話落,黑衣人面上閃過一抹複雜。

大當家的說了,大帝姬是暗閣的恩人,不可連累到她。

說罷,幾個人同時咬碎了口中的毒藥。

不過片刻,便口吐黑血,倒地而亡。

姜月看著眼前的一幕,雙腿一軟,癱坐在地,滿臉的不可置信,她的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被抽離。

如若黑衣人不自殺,那她有一百種說法讓母皇相信她。

可是現在,黑衣人居然自殺了!

如若不是氣的狠了,她們這些亡命之徒又怎會用這麼多條性命來冤枉一個人!

她怯怯的看向姜玉璇。

果然,此刻姜玉璇的神情陰鬱得可怕。

她身為女君,要容忍一個人很容易,可是……對於謀逆,她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

姜月驚懼的爬到姜玉璇腳邊,「母皇,兒臣是冤枉的,兒臣沒有理由劫走沈雲崖的!」

「沒有嗎?」姜雪緩步走了上來,「姜離死後,偌大的馭冥軍便聽沈雲崖調遣,若你救出沈雲崖,豈不得了馭冥軍的軍心,三皇妹,你野心不小啊。」

「你住口!」姜月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姜姒,面容因憤怒而略顯猙獰,「若說有理由要救走沈雲崖的,該是姜姒!那日宮宴,沈雲崖刺殺母皇,姜姒卻為其求情!」

姜離微微嘆息,那聲音輕得幾不可聞,「我記得,我當日說的是暫緩死罪,並非求情,暫留沈雲崖也只是為了引出她的同黨,倒是你三皇妹,你引薦的人既已見其同黨卻將人跟丟,後又讓沈雲崖從天牢逃走,當真無能,亦或是……有意為之?」

姜月聞言,猩紅著眼睛怒吼出聲:「姜姒!你這是誅心之論吶!」

此時,姜玉璇目光在姜離和姜月身上停留片刻,最終對著身旁的靜若使了一個眼色,靜若心領神會,微微頷首,上前蹲下親自在刺客身上搜找起來。

片刻之後,她從為首的黑衣人身上摸到了一塊玉佩,還有一封手書。

她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即呈於姜玉璇。

姜玉璇面色凝重,打開手書,越看,臉色便越發的冷如寒霜。。

第166章 完了,都完了

下一刻,她忽然將手書和玉佩狠狠砸到了姜月身上,怒喝道:「你且看看這是不是你的玉佩,還有你的親筆書信?」

姜月匆匆看了一眼玉佩,又急切地去看手書,只見上面的筆記確實是她的無疑,可她分明沒有寫過。

她一遍又一遍地翻看著手書,企圖從中找到蛛絲馬跡,然而,任憑她如何細看,始終找不到絲毫端倪。

姜玉璇沉沉地吐出一聲嘆息,聲音中滿是失望與憤怒:「姜月,你荒唐!」

姜月猛地抬頭,一臉的慘白,如墜冰窟,「母皇,兒臣沒有,這當真不是兒臣書寫的,兒臣的玉佩早就丟了,這母皇也是知道的呀。」

似乎是想到什麼關鍵之處,姜月面色一凝,目光如劍般刺向蘇涼月,「是你?是你拿了本宮的玉佩,以本宮的名義找人刺殺大皇姐?是你讓林錚臨摹了本宮的字跡,意圖構陷本宮?」

姜月突然間像是找到了什麼突破口一樣,神色焦急,「母皇,林錚能模仿他人字跡,母皇也是親眼所見的,他臨摹母皇之作,連母皇都難以分清!」

「呵呵。」姜離低笑一聲,聲音透著冷淡:「三皇妹此言牽強,林錚確能臨摹她人字跡,可,他是我的夫郎,為何要替蘇涼月做事?」

「哈哈!」姜月聞言,當即就沒忍住的笑出了聲,「大皇姐,你真愚蠢,這林錚早已與蘇涼月暗通款曲,無媒苟合,卻聯手將你蒙在鼓裡!你真可悲啊!被一個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姜離猛地往後踉蹌幾步,若不是身邊的鶴清詞扶了一把,差點就要跌倒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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