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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姜玉璇話鋒一轉,「可那幾日不是只有她到過金闕台吧?」

靜若面色不變,躬身回道:「君上稱病後,三帝姬也到過此地。」

姜玉璇搖了搖頭。

「不會是三帝姬,若孤當真出了事,太女登基,她可就真的沒有指望了,她不會這麼蠢的。」

靜若沉默片刻,忽然道:「那屬下帶人去將太女殿下押入廷獄?」

姜玉璇伸出一隻手阻止了靜若。

「孤在想想。」

她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她環顧四周,問了一句:「近來可有人送過什麼東西到孤這裡?」

靜若搖了搖頭。

「這殿中只有君上所枕的幽曇靜眠枕乃三帝姬所呈,這枕頭以深海鮫綃為表,內裝天山雪蓮絨與夜合花芯,有清心靜氣、舒緩安神之效,奴婢也讓御醫檢查過,見無半分不妥方才敢給君上使用。」

頓了頓,靜若又道:「況且,這枕頭是三個月前便送來了,而君上中毒不過十日。」

就在這時,宮侍走了進來。

「啟稟君上,徐御醫開好藥方了,現在來為君上扎針。」

「讓她進來吧。」

徐御醫剛剛走近,靜若便將一個枕頭遞了過去:「徐御醫,你再看看這枕頭可有不妥之處?」

徐御醫小心的接過,仔細的查驗了起來。

半晌之後,她重新把枕頭遞了過去,「這枕頭三個月前微臣便查驗過了,無甚不妥,至今依舊。」

靜若鬆了一口氣。

姜玉璇眼底卻悄無聲息的划過一抹冷光。

徐御醫上前,小心的往姜玉璇頭頂扎針。

姜玉璇一手撐在腦側,任由御醫動作,眸色卻深沉如墨,讓人看不出在想什麼。

第280章 郡主,不該問的便別問了

許久之後,御醫才後退一步,躬身行禮:「君上,今日的扎針便到此了,微臣明日再來。」

「嗯,退下吧。」

徐御醫剛轉身,一陣微風忽然吹來,拂起了紗幔,同時飄進鼻翼的還有一股似有若無的淡香。

不等徐御醫多想,靜若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是誰把窗戶打開的!不是吩咐過君上病中不宜見風的嗎?不要命了?」

宮侍低聲求饒。

「靜長史,我也不知道窗戶怎麼就開了,方才明明是關著的。」

「再狡辯拔了你舌頭,還不下去領罰。」

宮侍有苦難言,只得退了出去。

徐御醫也沒有多留,徑直朝著殿外走去。

見徐御醫出來,白郁大步迎了上來:「徐御醫。」

「見過郡主。」徐御醫緩緩行了一禮。

白郁笑容明媚:「徐御醫不必多禮,本郡主這些日子身子有些發虛,可有什麼藥物可調理的?」

「縱慾傷身,郡主節制些便好,無需湯藥。」

白郁的笑容夾雜著些苦澀,「多謝徐御醫了,君上病情無礙吧?」

徐御醫行了一禮,「郡主,不該問的便別問了。」

被拒絕,白郁也不惱,依舊笑著,「是本郡主失言了,看來是在美人香里流連久了,腦子也有些糊塗了。」

「香?」準備離去的徐御醫腳步一頓,似是想到什麼,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

把她的神情盡收眼底,白郁輕挑眉頭:「怎麼了,徐御醫?」

「無妨,只是想起還有點事要囑咐靜長史。」

說完,徐御醫立即返回。

白郁瞧著她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隱晦莫名。

徐御醫剛一進殿就跪了下來:「君上,臣或許知道君上因何中毒了!」

姜玉璇眸色微緊,「哦?徐御醫倒是說說看是何原因?」

徐御醫直起身子,直直指向不遠處。

只見窗戶旁的桌上,擺放著一盆潔白如雪的花朵,名曰霜華凝香,乃北疆進貢,花香馥郁,聞之可安神。

靜若微驚:「這花有毒?」

徐御醫搖頭道:「此花本無毒性,然君上所枕之幽曇靜眠枕中,其夜合花芯與這霜華凝香花,二者藥性相剋相衝,近段時日,宮殿門窗緊閉,空氣難以流通,致使這兩種花之藥性相互交織,於君上體內形成一種詭譎之毒,此毒如暗箭般侵人脈絡,悄然蔓延,危及君上之安康。」

「微臣觀之,君上脈象紊亂,氣血不暢,皆為此毒所致,此毒極為刁鑽,潛伏於體內,難以察覺,若不及時診治,恐毒入骨髓,藥石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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