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清詞坐在浴池的另外一端,原本那張溫潤的臉此刻透著一層揮之不去的緋色,目光炙熱的盯著姬離。
他掃了一眼靠在池邊任由姬離給他擦拭身體的沈妄,他眸色飛快的閃過一抹什麼其它,這才道:「真是羨慕啊沈貴君的嬌弱,能得妻主這般照顧。」
姬離抬眸看了他一眼,「吃醋了?」
鶴清詞忽然就笑了,卻也沒有反駁。
沐浴之後,姬離將沈妄放到了床榻上,讓小侍為他取來乾淨的裡衣換上。
說好明日便啟程刺殺的,看來是要耽擱些了。
姬離覺得有些熱,便出了殿門透氣,待她回來的時候兩個男人已經睡下了。
她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掀開了錦褥,目中便映入了另一番春旖惑人。
鶴清詞身上墨綢褻衣只及他膝往上幾寸,他的睡姿極好,靜靜的躺在那裡,修長的腿兒微陷柔軟中,鎖骨處的肌膚卻清晰的印著道道曖昧紅痕。
姬離小心的躺了下來,又為倆人攏緊被子。
然而,她剛剛躺下,男人炙熱呼吸已經籠罩在了她的唇,下巴,隨即一路蜿蜒而下。
不疾不徐的溫和,不燥不熱的溫涼。
他慾壑難填般的重複著先前的痕跡。
「妻主,臣侍想你了,很想很想。」鶴清詞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淨長的指攏著姬離濕透的髮鬢,如畫的目中似乎只剩下她一人。
他從不知與心悅之人做這事竟能這般美妙,仿佛永遠不知疲倦。
姬離道:「嗯,我也想你。」
鶴清詞一怔,隨即被淹沒了理智。
翌日下午沈妄才徐徐轉醒。
他下意識的側目看去,沒有看見姬離的身影,反而看到了鶴清詞。
帷幔垂落的榻內,鶴清詞衣衫凌亂,露出了半個肩膀,光潔的裸背,他還被綁著手腕,整個人脆弱的翻趴在了枕間,背上是一片欲望的痕跡。
沈妄猛地坐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盯著鶴清詞看。
她給他的烙印太多了。
所以,他昨夜睡著之後她們又做了什麼?
沈妄抬腳踢了鶴清詞,男人這才幽幽轉醒。
迎著沈妄不悅的眸子,鶴清詞道:「勞煩沈貴君替我解開。」
寒光閃動,沈妄粗暴的斬斷了捆住鶴清詞腰帶的手,好看的唇瓣微微抿著,「昨夜我睡著後……」
「沈貴君累了,是妻主為你沐浴的。」
沈妄垂眸瞧了一眼自己身上乾淨的衣服,微微一愣,「她可為你沐浴了?」
鶴清詞搖頭。
他不需要。
沈妄見此心情好了幾分。
他起身下了床。
似乎是想到什麼,他忽然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吃藥了?」
鶴清詞知曉他的意思,慵懶的答了一句:「沈貴君,我是大夫,自然懂得調理身子。」
沈妄薄唇緊抿。
半晌才道:「有什麼好得意的!」
「有空也幫我調理一二。」
鶴清詞聞言忽然就笑了,「沈側君身體很好不必調理,你只是有些嗜睡,正常的。」
沈妄聞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張臉忽然就紅了起來。
第690章 還挺喜歡他的
下了早朝後,夏棠終於自東夷回來了。
姬離沒有問她為何現在才回來,「平身吧,不必多禮。」
夏棠將一塊玉佩遞到姬離跟前,「屬下回來的時候有人在宮門口徘徊,他將這個東西交給了屬下,讓轉交給主子。」
姬離伸手接過,瞧著掌心的玉佩她問夏棠:「這是……姜姒的東西?」
夏棠點了點頭。
「這玉佩主子從小就帶在身上了,八年前突然不見了,還以為是丟了呢。」
「這玉佩何人所持?」
「一位公子,他帶著斗篷看不清臉。」
姬離沉吟片刻,想來是姜姒從前的舊人。
想了想,她還是道:「把他帶進來吧。」
夏棠點了點頭,欲言又止。
「怎麼了?」
夏棠咬了咬牙,終究還是湊近姬離小聲耳語。
姬離一怔,眼中驚愕如雲煙聚攏:「當真?」
夏棠面色複雜的點了點頭,「主子,您且想想該怎麼做吧?其實……屬下答應過池衡不說的。」
「主子也知道池衡那人有些暴躁,對他主子很是忠誠,動不動就喜歡用點暴力手段,可是屬下……」夏棠笑的一臉蕩漾:「還挺喜歡他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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