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比他大了那麼一點點。
但那又怎麼樣?
只有這種除了這個什麼也拿不出手的無能蟲,才會抓著那一厘米的差距不放。
而且...
重要的不僅僅是硬體,還要看技術啊。
他高傲的揚起下巴。
他有信心,他的技術與求知精神不會輸給任何蟲。
更何況。
他卷了卷偏長的袖口,從下擺撕下一縷絲條。
質地柔軟的絲質襯衫很好的勾勒出他的肌肉線條,手工縫製的細密的抽褶層層疊疊,V形領口有些鬆散,隱約露出鎖骨中央的一抹粉與小片白皙的胸膛。
他舉起絲條,覆於眼前,低著頭在腦後打結。
順滑的布料緊繃在他高挺的鼻樑與深邃眉骨眼窩上,依稀可見卷翹睫毛顫動的痕跡。
測過身,費蘭「目光」落到澤菲羅斯臉上,手指撫過鎖骨間的蜜腔,無聲的還擊。
「你有嗎?」
「進房間的是我,不是你。」
*
漆黑死寂的密室中,緊閉的房門被人推開,冷橙色的陽光撒進室內。
突如其來的光線照得人眼睛發疼,蘇里里眯了眯眼睛,克制住自己想要閉眼的衝動,死死盯著來人。
明亮的光線在他身前拉出長長的影子,費蘭腳步平穩,緩步進入。
臉上的絲條完全沒有影響他的腳步,他走路的姿態依舊從容而優雅,按照王的要求,他站定在房間中央。
事實上,他的內心遠沒有他所表現的那麼平靜。
與透過門縫鑽出的絲縷甜香不同,房間之內密閉已久,濃膩的甜香在密室之中積蓄,不斷濃縮、發酵,將房間蒸出濕熱的香氣。
極富
誘惑力的香氣勾得人渾身發硬發燙,撲面而來的甜軟香氣將他包圍,讓他恍惚之中有了一種被王擁入懷中的錯覺。
房間內很暗,費蘭心思莫名,說不出是慶幸還是遺憾。
房間很暗,所以王看不見他身體上的變化。
但是其實他心裡,也有那麼幾分期待,王能看見他的變化。
雪白的絲條透出朦朧微光,他依稀看見王的輪廓。
王正靠在牆邊,面對他,看著他。
這個認知讓他渾身漲的發疼。
費蘭弓起身子,頭垂向地面,一副順從恭敬模樣。
「王,是站這裡嗎?」
「嗯。」
蘇里里低低應了一聲。
不願信息素外泄影響到其他人,她抬聲朝門外說道:「關門吧,澤菲羅斯。」
方才打開金屬門被合上。
冷金的光在二人臉上由寬變窄,逐漸消失於無,密室又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濕熱空氣中,安靜得只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光源消失後,絲條下費蘭眼前一片漆黑,他仗著黑暗,貪婪地大張著嘴,大口大口捕獲空氣中甜蜜的香氣,隔著黑暗,遙遙用目光勾勒王的輪廓。
蘇里里揉著指根的指環,緩聲問道:「你的釀蜜,如何了?」
「嘶——」
費蘭猛地吸氣,
釀蜜在蜂種間是無比親密的行為。
他們通常只會為自己的伴侶釀蜜。
釀出的蜜不僅僅有溫養之效,有些時候還可以增加情趣。
而主動詢問對方為自己釀的蜜如何。
在蜂種看來,無異於當面求歡。
費蘭呼吸愈發加重,緊繃著腰腹如同一隻沒被餵飽,隨時準備捕獲獵物的野獸。
「嗯?」
沒有得到回應,蘇里里反問一聲。
潮熱密室中,王向來清脆的聲線也帶上幾分曖昧。
單純的氣音此刻也沾染上莫名的色彩。
費蘭難耐的蹭了蹭。
尖銳的指甲插入手心,憑著疼痛找回自己的理智。
「還未完全釀成,陛下。」
黑暗之中,他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您知道的,蜂種釀蜜需要需要與對方產生強烈的感情與肢體互動,這感情越濃烈,互動越親密,蜜的等級就越高,產量就越多。」
「我對您的感情已經濃烈到極點,但是...」
聽上去他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但是,我們的互動還不夠,所以,還需要一些時間。」
蘇里里秀麗的眉擰成死結。
語氣不悅:「你是在抱怨我對你的寵愛不夠嗎?」
「當然沒有,陛下。」
他語氣驚惶,聽上去十分憂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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