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黑川琴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一下,宮侑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幹了什麼事:「不好意思......」
這麼敏感嗎?
「好好擦啊。」黑川琴終於忍不住警告對方,「別再占我便宜了,不然......」
話還沒說完,宮侑就急忙把黑川琴推開,他瞪大雙眼道:「誰占你便宜了!我就只是摸了一下而已!誰讓你脖子後面那顆痣那麼顯眼的!我就摸,我就摸!不然你要怎麼樣?」
他現在的樣子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般惱羞成怒,黑川琴卻最擅長壓制對方的小情緒。
轉過身危險地眯起眼,黑川琴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小心我把便宜給占回來。」
他猛地拉近與宮侑的距離,兩人的唇瓣挨得極近。
「kiss,敢嗎?」
「!!」宮侑一瞬間有些懵逼,幾秒後,他的面頰後知後覺地泛起了紅暈,一陣熱氣從他的頭頂冒出,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
——他的大腦宕機了。
「真是不經逗。」黑川琴好笑地看著床上的人。
宮侑也知道自己的反應丟人,又連忙翻了個身,將屁股衝著黑川琴,頭埋在了被褥之中。
「阿琴好煩。」從床上傳出了他悶悶的聲音。
究竟什麼時候他才能像對方一樣任性地「耍流氓」。
「這就是你招惹我的代價。」黑川琴順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宮侑沉默幾秒後,然後將被子抓住,在床上滾動了起來——他把自己裹成了一隻蠶蛹。
黑川琴:「你要睡覺了嗎?」
「等會兒。」宮侑把頭露了出來,「我只是覺得我這樣比較有安全感。」
「那聊會兒天。」黑川琴自然地躺在了宮侑的旁邊。
「聊什麼?」宮侑往旁邊給黑川琴挪了一個位置。
「不知道。」
宮侑無語了:「那你還說聊天。」
「刻意找話題確實是沒話講啊。」黑川琴倒是覺得他的回答很正常,「順其自然吧。」
「.......」
宮侑是個耐不住的性子,他率先挑起了個話題。
「你是一個住嗎?」
「是的。」
「那你家裡豈不是很冷清?」
「還好啦。」黑川琴倒覺得這與其說是冷清,不如說是清靜,「一個人住挺自由的。」
「你們家裡很熱鬧吧?」黑川琴反問道,「真不敢想像你和阿治在家裡有多能鬧騰。」
「不懂事的只有阿治而已。」趁著宮治不在,宮侑臉不紅心不跳地抹黑對方,「我一直都很乖巧。」
「乖巧這詞可不是拿來形容你。」黑川琴毫不留情地說,「你可是一隻牙尖嘴利的狐狸。」
黑川琴轉過頭,笑著對宮侑補充說:「不過偶爾也很可愛。」
這怎麼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