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琴:「......這就是我不想讓你們知道這件事的原因。你們也太八卦了吧!」
「我聽阿治說前幾天你們都同床共枕了, 這都沒有發生什麼事嗎?」
「沒有。」黑川琴目露鄙視, 「我們可是純愛。我們也沒有在一起,只不過是確認了一些在意的事。」
「還有阿治, 他給你說這些幹什麼?」黑川琴立即警覺。
角名:「他很明顯也感覺到了你們兩個有些不對勁。」
「畢竟他和阿侑可是雙胞胎, 能觀察出來也不奇怪。」
黑川琴嘆了口氣後認命道。
「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對這件事裝聾作啞,給他的兄弟留一點面子。」
「他來了。」角名歪頭示意黑川琴看向門口。
只見宮治一臉微笑地走近他們。
「哼哼——」宮治意味不明地看了黑川琴一眼,哼笑出聲。
黑川琴:「......阿治, 你笑什麼呢?」
「因為我知道了一個秘密。」宮治故作神秘地說,「關於你和阿侑的一個秘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我也知道這個秘密。」角名舉手說。
黑川琴翻了個白眼,不願在與這兩個顧弄玄虛的傢伙打太極,他直說:「是,我跟阿侑把話說明了。」
「你怎麼這麼輕易的就承認了。」宮治倒是意外黑川琴此刻的坦率,這跟他想像中的場景有些不一樣,他還打算以此作為要挾謀取福利呢!
「看來你的臉皮的確要比阿侑的厚點,我剛才質問他,他還死不承認呢。」
雖然解釋的非常蒼白,但好歹還是掙扎了一會兒。
「我只是不想給你獲取好處的機會。」作為朋友,他可是很清楚對方的想法的。
「阿侑呢?」黑川琴現在十分關心宮侑的心理狀況。
「馬上下來了。」
沒過多久,宮侑就提著大包小包從樓上而下。
「你為什麼非要聽阿治的話呢。」黑川琴無奈地接手他手中的行李,「無視就行了。」
不用想也知道,宮侑手上拿的這些行李有一部分是宮治的。
「這傢伙要挾我啊!」宮侑撇嘴抱怨,「竟然被他識破了我的偽裝。」
「你這也是偽裝?」宮治提高聲音反問,「一句話提阿琴三次,動不動就沖他傻笑的行為也是偽裝?」
「如果這就是你的偽裝,那我只能說你簡直是渾身赤裸。」
黑川琴:「......」說得很犀利呢。
「噗嗤。」角名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怎麼也在這裡?」宮侑這才注意到還有一個人站在這裡,他心下一沉,隨後問道,「你該不會......也知道我跟阿琴的事了吧?」
「答對了。」角名打了個響指。
好吧,懸著的心終於還是死了。
「你也是自己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