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最後輸了比賽,我不會還要安慰你吧?」黑川琴的聯想越來越抽象,「我可不會給你抹眼淚啊,不過倒是能給你遞下手帕。」
「我會稀罕你的安慰嗎?!」尾白阿蘭沒想到對方竟然有如此可怕的設想,這毫無疑問地詆毀了他堅強的形象,他予以回擊,牽連到另外一人,「你的小手還有手帕還是留給阿侑吧!」
「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宮侑在一旁瞪大了雙眼,「我才不是那麼脆弱的人好吧,我輸了比賽才不哭。」
尾白阿蘭:「你會!」
宮侑:「你才會!」
黑川琴:「......我會行了吧。」
「真是一群幼稚的傢伙。」角名繼續訓練著,壓根不明白這幾人的話題會什麼會歪到這。
最開始不是尾白前輩讓阿琴好好訓練嗎?現在竟然會爭論起這麼無聊的話題。
「你們在吵些什麼?」北信介的聲音驀地出現,恐怖的威壓令眾人一個激靈。
「沒什麼......」宮侑垂下頭,不敢與其對視。
糟糕,剛才吵得太投入了,完全沒察覺到危機。
「大家都是一個隊的隊友,要記得多互相包容哦。」北信介一派領袖風範。
「有了隔閡就該馬上消除,」他笑著說,「今天你們兩個就留下來打掃衛生吧,共同的任務一定能讓你們的關係和好如初。」
尾白阿蘭:「......」
宮侑:「......」
黑川琴:總感覺有點小小的愧疚呢。
——
事實證明,北信介的話說的沒錯,待宮侑和尾白阿蘭打掃完衛生後,他們就馬上勾肩搭背了,此刻他們正竊竊私語著。
「你要倒霉了。」宮治和黑川琴走在一起,對他說,「看來他們終於還是發現你就是讓他們接受懲罰的罪魁禍首了。」
「 應該不會太過分吧?」黑川琴猶疑地說。
他悄悄轉頭,想要觀察二人的動向。
可入眼,便是兩張笑得不善的臉。
「你們要幹什麼呢?」黑川琴理智問道。
「修理你。」宮侑說得很是直白。
「?」
「用這雙手。」宮侑抬起手說道。
話音剛落,他就出其不意地將手伸進了黑川琴的衣領間。
「!!!」一陣難耐癢意襲來,黑川琴下意識地縮緊了脖子,這裡是他的敏感區。
「看來我的感覺沒錯!」宮侑只覺得終於抓到了黑川琴的弱點,在他上次幫黑川琴擦頭髮時他就發現對方這裡有些敏感。
「別動!」黑川琴躲避著宮侑的手指,他是真的怕了。
「阿治,幫我按住他。」宮侑朝宮治使著眼色,「事後有好處給你。」
「沒問題。」宮治爽快回應,雙手直接按住黑川琴掙扎的動作。
二斗一,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