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兒倆也不急著洗漱,吃飽了就那麼滿足的躺在床上。他從外頭進來就看到一大一小眯著眼,臉上的滿足讓人心胸飽脹,比他自己吃飽喝足都讓他開心。
媳婦喜歡,他第二天回去後又多布置了幾個陷阱。他們大隊背靠大山,祖祖輩輩都有靠山生活的人。不過如今狼群發展的多,一般人不敢往深處走。就是山下,有時候都會碰到狼。
「支書、昨兒種下的玉米,不知道讓什麼給刨了。」
剛下山時他看見一群野雞烏壓壓的,這不,倆隊長就跑來跟他說著事兒。地里的玉米被刨了,十有八九是野雞斑鳩乾的。
「組織人手,今晚咱們來個守株待兔。」
「行,我去組織人。」
跟後世不同,後世下種都會拌藥。刺鼻的氣味讓動物們明白這玩意有毒,也就不會來禍害。可這時期化肥農藥都是稀罕東西,種子都是原糧就那麼種。動物又多,年年都會遇到這種情況。不過去年沒這麼厲害,看來還是年景好,動物們也繁衍的太多。
意晚在醫院左等右等他都沒來,她倒是也沒生氣。現在通訊不方便,臨時發生什麼情況沒法及時通知。他作為大隊支書,現在又正好是春播的關鍵時候,也許有事走不開。
「衛衛,來洗澡睡覺了。」
母子倆洗漱自然睡去,醫生說孩子恢復的很好,明天再輸一次就可以出院。他今天沒來,明天自己帶孩子回家吧。幸好東西不多,一個大包袱就能裝下。
第6章
孩子輸了液後醫生給開了出院單,她去辦理的出院手續,提著大包袱帶著孩子去車站。下午有一趟縣城到市裡的車子,路過她們公社。
娘兒倆等到四點上了車,公社下車後她提著包袱,小傢伙邁著小短腿跟在她身邊。午飯娘兒倆就吃了一碗麵,小傢伙自己餓了,看媽媽還提著那麼重的東西。
「媽媽,衛衛幫你提。」
兩歲多的小豆丁,意晚沖他笑笑。就這大包袱,你拖都拖不動。「乖,自己走就行了。」
肚子咕嚕一聲,她從包袱里拿出半拉饅頭片給他。「先吃一口墊墊,等回家了媽媽給你做吃的。」
「媽媽也吃。」孩子接過後先餵她。
「好,寶寶真乖。」不辜負孩子的好意,她張嘴咬了一口。
娘兒倆回到家時已經是暮色四合,大隊裡炊煙四起,社員們扛著農具下工。她家就住村口,聽到下工的敲鐘聲,她領著孩子進了院子。
天氣暖了,婆婆將做飯的地方從屋裡挪到了院子東頭一個棚子底下。家裡大人都上工去了,婆婆在棚子裡做飯。聽到動靜回頭,看到她們娘兒倆從棚子底下出來。
「老二家的、這幾天都不見人,上哪兒去了?」
妯娌正好扛著鋤頭進門,聞言接話。「我還以為跑了呢,不是說要回城嘛,我們這鄉下地方怕是髒了你的腳。」
這婆媳倆一唱一和的,這是給她難堪啊。意晚前世生活的環境家裡很和諧,但工作環境還是複雜的,對此不動如山的將包袱放了下來。
「衛衛發燒住院了。娘、李成林沒告訴您?」
這要是以往她早就跳腳了,婆婆看她居然冷靜的回答,呆愣了一下。老二媳婦變幻招數了?那以後她也得跟著變吧。
「還有大嫂、」她轉頭瞪著那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我跟你沒仇吧,你夾槍帶棒的跟個神經病似得是幹嘛?我去哪兒回哪兒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嘛,用得著你在這兒上躥下跳唯恐天下不亂。」
「你、」
老大媳婦被她這略顯文雅的話給罵岔氣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婆婆在一旁心道,這還是原先那小辣椒啊,沒變。可剛才怎麼沒跟她鬧,講話和聲細語的有道理。
「我什麼我?作為一個院裡住著的,別說是一家人,就是鄰居幾天沒見也該先詢問情況。你倒好,一開口就陰陽怪氣給我找茬。咋,我是你仇人?你今兒給我好好說說,咱倆有什麼仇?要實在不願跟我處,咱找大隊幹部解決。」
「我、」
不是應該漫天漫地不著邊際的吵架嘛,女人吵架越扯越遠,隨著翻舊帳拉閒話,最後已經說不清剛開始是什麼。你這怎麼條理清晰的好似跟我講道理,卻讓我一口氣堵在胸口,想出都出不去。
「誰跟你有仇了?」
「哦,沒仇啊。既然沒仇,以後說話別夾槍帶棒的。作為一家人,不說有禮貌吧,至少也該和睦。別讓人笑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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