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麥餵了小侄女,哄睡後將孩子放在炕上。意晚用熱毛巾敷了好幾次,沒那麼疼了、看他準備去換熱水繼續,她擺擺手說不用了。
「不怎麼疼了,很晚了先睡吧,你明天還得上工。」
「能睡著嗎?」
「應該沒事。」
她靜靜的躺著,閉眼想睡卻根本睡不著。胸前像是倆脹滿的口袋,已經漲到必須有個出口,再這麼憋著要爆炸的感覺。
她疼的眼淚不自覺的往下流,這個時代不知道有沒有吸奶器。就是有估計也是大城市,這小地方肯定沒那東西。
李成林默默的靠了過來。輕輕拍她後背,想安慰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她那麼疼,可他替不了她。能做的有限。
「要不,我再去打熱水給你熱敷?」
「不用了,不管事。」
他翻身坐起:「我去找許大娘問問,看有沒有啥好辦法。」
她轉手一把揪住他,其實現成的辦法她是知道,聽閨蜜說過。只是覺得不好意思,現在卻是顧不上那麼多。
「不用,我知道個辦法。」
「嗯,你知道?什麼辦法快說,需要啥東西我給你找去。」
「你、」
「說啊,讓我幹啥?」
「你來吸。」
用手擠也是個辦法,她剛才試過了。疼的要死還根本沒擠出來。再繼續她下不了那個手,讓他來擠的話還不如直接吸。那樣比用手擠效果好。
「我?我吸、」
李成林沒料到這樣,這方面他是真不懂。沒注意聽人說過,也沒看過這方面的書籍。不過男人嘛,他臉皮也不是薄的。
「真的讓我吸?」
「你不吸拉倒。」我都要疼死了,你還給我拿喬。再這麼下去非化膿不可。這時期青黴素都是緊俏藥物,等化膿了可是大麻煩。之前不是那麼厚臉皮親她來著,他們可是兩口子。
「吸、我吸。」
意晚抬手關掉了手電,烏漆墨黑的什麼都看不著了。他高大的身軀坐她對面,彎腰低頭伸手先摸到。感覺到她緊張的瑟縮了一下,他輕輕的勾唇。沒敢出聲,他媳婦一貫臉皮薄,惱了可不好了。
也不多餘說什麼,手下的觸感堅硬如石頭。這樣肯定是不對的,得趕快將裡頭的東西吸出來,不然時間長了受不了。
他沒經歷過人的,但之前大隊養的羊下羔子後也發生過這情況。小羊羔死了,大羊疼的直叫。羊倌沒注意,兩天就化膿了。最後大羊也沒了。
這種時候也沒那麼多旖旎心思,一心只有健康方面的問題。他這人做事果決,既然決定要做就不會半途而廢。感覺到她疼的往後退,他伸手將人攬進懷裡。
意晚緊緊咬著牙,揪心的疼後忽然一松,感覺什麼東西出來了,終於不再那麼憋脹。
一邊通了順著往外流,他接著吸另一邊的。下嘴快狠准,緊緊攬著她的腰不許她動。很快另一邊也一松,胸口的憋悶好似都沒剛才那麼厲害了。
「通了,我把閨女抱起來讓她吃?」
「讓她睡吧。你給我拿個缸子,我擠出來。」
「那還不如我吸呢。」
意晚抬手就拍他一下,「臭流氓、」
他低低的笑,得寸進尺的摟著她在她臉頰上親一下,她身上滿滿的都是奶香。有些人會認為有些腥氣,可他一點兒不覺得,只感覺甜甜的香。
從臉頰微微移動,小嘴嫩的像豆腐,親了一下根本不想放開。摟著她往自己懷裡帶,被她打了好幾下才放開。
夜晚什麼都看不見,視線黑暗的情況下其他感官就特別敏感。特別的心動,麻酥酥的讓他心尖都發顫。每次一接近她就想親想抱,控制不住的想貼貼,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別惱,別生氣,我就是單純親一下。」他自己退開了,但意晚沒說話。他怕老婆真生氣了,又焦急的伸手拉住她的手。她的皮膚好好,十指纖纖又嫩又滑,牽一下手都讓他高興。
「媳婦、」
語氣問詢又帶著絲絲討好。結婚這麼久了,到如今好像才開始談戀愛。忽上忽下的心情,想起她來就忍不住的開心。以前吵架冷戰幾個月都不回家,如今一沒事就趕快往回跑,時刻想在一起,哪怕只是靜靜的在一起。
「我還在坐月子呢?」
是輕輕的嗔怪,不是真的生氣。他輕輕笑了下很想親一口卻壓制著沒動作,下炕摸索著給她拿茶缸。
「我給你打開手電。」沒光亮這活兒不好做,別嘀嗒的渾身都是,她一貫愛乾淨的。
「別、」
說晚了,他已經打開了。亮光雖說他朝著反面,可餘光依舊讓他將美景看的清清楚楚。視線從下往上,漂亮的臉蛋臉頰紅的能滴血,大眼睛瞪他,飛快的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