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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與韓楚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每一個瞬間都在他腦海中如走馬燈般閃過。

從最初的意外,到後來的針鋒相對,接著他喬裝改扮後與韓楚成為同伴,最後,當韓楚得知事情最初時的真相,那份不甘與不解,以及不對他動手。

儘管韓楚從未直白地向他傾訴過心意,但焦煜卻能從那些細微之處,真切地感受到韓楚對他無微不至的關心與愛護。

拍賣行中的那一幕再次清晰地浮現在他的眼前。

韓楚為了他,不惜一擲千金競拍護心鱗。

當韓楚將那片護心鱗溫柔地遞到他手中時,那眼神中所飽含的無盡關切與在意,仿佛化作一股無形的力量,讓焦煜不由自主地想要沉溺其中,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心動,想要靠近。

不知不覺間,他已然習慣了韓楚時刻在身邊的日子。

這段時日中,他對韓楚的情感,早已在循序漸進中,悄然超越了普通的同伴情誼。

那是一種更為深沉、更為熾熱的眷戀,如同醇厚的美酒,隨著時間的沉澱愈發濃郁。

就在這時,變故陡生,不知從哪個隱秘的角落,突然衝過來一群修士。

焦煜斂回紛雜的思緒,警惕地從儲物戒中取出靈劍,目光隨之看去。

人群之中,一位看上去頗為年長的修士站了出來,此人氣息沉穩,修為在築基後期。

只見他雙目圓睜,眼中滿是憤怒與鄙夷,手指如戟,直直地指向焦煜,緊接著便大聲斥責道:「你這等不知廉恥的敗類,竟敢與妖族的雪鄔狼狽為奸,做出這等喪心病狂、天理難容之事!」

焦煜聽聞這番指責,心中頓時疑雲密布,滿心皆是不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無端給他扣上這般莫須有的罪名?

恍惚間,他不禁回想起在妖族王庭之時,青霄也曾這般聲色俱厲地指認他為敗類。

那修士接著道:「你致使越國陷入人間煉獄,無數無辜百姓在戰火中痛苦掙扎,生靈塗炭,實在是罪大惡極!不僅如此,你還因害怕罪行暴露,竟喪心病狂地誅殺許多人族修士,簡直是人族的恥辱!」

焦煜出聲辯解道:「各位道友,此事與我毫無干係,必定是有人蓄意栽贓陷害!我一直以來都在竭盡全力尋找證據,只為揭露背後的陰謀,又怎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惡行?」

然而,那些修士們卻好似全然沒有聽到他的辯解,一個個神情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堅定不移的憤怒與鄙夷,顯然,他們已然篤定焦煜就是那罪不可赦的罪魁禍首。

另一位年輕的修士不屑地冷哼一聲,得意洋洋地揚了揚手中散發著淡淡微光的留影石,扯著嗓子大聲叫囂道:「哼,都到這地步了,你居然還妄圖狡辯?證據確鑿,這留影石清清楚楚地記錄了你所犯下的一切罪行,你休想抵賴!」

焦煜心中猛地一沉,他自然知曉留影石的神奇之處,它的確能夠如實地記錄下所發生的場景。

但他對自己的行徑問心無愧,堅信自己從未做出這些令人髮指之事,背後必定有人暗中搗鬼,精心策劃了這場陷害。

於是他說道:「我絕不相信!若真的是我所為,那就讓我親眼看看這所謂的鐵證!」

那位年輕修士微微猶豫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遲疑,但最終還是往留影石中注入了靈氣。

剎那間,留影石光芒大放,一幅幅畫面在眾人眼前徐徐浮現:畫面中的「焦煜」與雪鄔派的妖族首領相談甚歡,態度親昵,宛如多年的老友。

緊接著,「焦煜」大手一揮,指揮著一群半妖,氣勢洶洶地對越國展開了慘無人道的侵略。

越國的百姓們在熊熊戰火中呼號掙扎,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整個越國瞬間陷入了生靈塗炭的悲慘境地。

畫面一轉,只見「焦煜」手持寒光閃閃的法器,眼神冷酷如冰,毫無憐憫地斬殺了許多人族修士,鮮血濺滿了他的衣衫,場面血腥而殘忍。

焦煜的目光死死地鎖在留影石所呈現的畫面上,隨著畫面的流轉,他的眉頭如擰緊的繩索,越皺越緊。

雪鄔之事,那分明是數月之前的過往了,怎麼竟會在這留影石中再度浮現,而且還與近期斬殺人族修士的場景拼接在一起,這其中究竟暗藏著怎樣不可告人的玄機?

滿心狐疑的焦煜,又捕捉到一個關鍵破綻。

畫面里那個與自己長相毫無二致的「焦煜」,操控的法器卻與自己慣用的大相逕庭。

既非自己的本命靈器青矣符筆,亦非平日所用的靈劍,更不是那柄仙器斬月劍。

那法器造型奇特,分明是一種焦煜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更遑論使用過的罕見之物。

焦煜指向畫面中的法器,向著周遭的修士們解釋道:「諸位請看仔細了,這法器我從來都沒碰過,分明是有人蓄意喬裝成我的模樣,藉此來構陷我!」

可周圍的修士們卻對此反應激烈,紛紛嗤之以鼻,臉上滿是不屑與憤怒交織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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