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柯以淮並沒有得寸進尺, 說是睡一起, 竟真的只把姝月當暖爐,沒有更進一步。
只不過, 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行動,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姝月對此心知肚明。
但她也不戳穿,就想看看柯以淮能忍到什麼時候。
只是因為姝月每天早上都比柯以淮醒得晚,倒沒有親自感受到他身體有什麼異常。
直到某次她有東西忘在了浴室……
開門聲響起,柯以淮立馬就察覺了,可他剛到關鍵時刻,只能側過身勾著腰,免得自己落入姝月眼中的模樣太狼狽。
此時浴室里屬於姝月的那股氣味好像還沒散,氤氳的熱氣莫名撩人。
柯以淮身上的衣服倒是好好的,只是解開了幾顆扣子。
入了冬,水果吧的生意愈加冷清,柯以淮最近也不知在忙些什麼,平時的著裝比以前正式許多。
昂貴修身又被打濕的襯衫依舊很貼合皮膚,那繃緊的後背肌肉都在顫抖,壓抑又隱約透著痛苦的悶哼溢出……
姝月當然不會以為他是肚子疼。
「打擾你了?」
柯以淮:「……」
原本都已經結束了,可現在,他又無法控制了。
破罐子破摔地,他攥住姝月的手腕,說:「幫幫我。」
等柯以淮吹好頭髮、穿著扣得嚴嚴實實的睡衣走進臥室,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姝月輕飄飄睨柯以淮一眼。
在某些方面,柯以淮總有些莫名其妙的堅持。
姝月也懶得探究他是要挑個黃道吉日,還是準備等,等他貼過來,她就翻個身,不輕不重地用膝蓋頂了下。
她現在手腕有點酸。
「我不喜歡吃苦受累,你自己做功課,學學技術,嗯?」
姝月向來不是羞澀、覺得那種事該男人掌握主動權的女孩。
柯以淮對她很好,她也不抗拒與他歡好。
只是親手丈量了一番,姝月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柯以淮一下。
雛兒,尤其是本錢雄厚的雛兒太要命了。
姝月腦海中冒出這樣的念頭時,忽然心臟一抽,似乎她曾有過這樣的體驗。
柯以淮不知道姝月在想什麼,得到她的允諾,他自然也不會說什麼他原本打算等她畢業之類的掃興話。
他按下她的腿,說:「等搬回別墅……」
這邊條件一般,隔音也不算好。
姝月抬眸,絲毫看不出走神的模樣,笑道:「隨你,我又沒有忍耐不住。」
忍耐不住的人紅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