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高檔小區就沒有那些質量問題了,不僅設計審美在線, 就連位置和風水都不錯。
姝月只能人為裝神弄鬼了。
這種招數簡單而且成本低,更重要的是,很多有錢人信這個。
確認監控和事先擺放的相機都錄下了想要的內容,姝月才下樓。
她沒有走樓梯,而是順著繩子滑下去,儘量減少痕跡。
柯以淮放下望遠鏡,卻壓不下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他也說不清幾分是擔心幾分是動心。
見姝月跑過來, 他快走兩步拉開羽絨服,將她包在懷裡。
「太冒險了。」柯以淮心有餘悸地說。
姝月隨口敷衍:「這不是有你在嗎?」
她很少在小事上與柯以淮爭辯。
柯以淮擔心她受凍感冒,也沒有多說, 收拾妥當後迅速離開。
這裡距柯以淮曾經常住的別墅比較近,所以他們就回了那裡。
看到姝月進了浴室,柯以淮就想起了那晚和姝月說的話——
「等搬回別墅……」
柯以淮往嘴裡塞了顆薄荷糖,三兩下咬碎, 才冷靜了些許。
他迅速換了身家居服, 打開那扇從不反鎖的門,強裝鎮定:「我幫你洗頭髮。」
姝月已經泡在放了玫瑰味浴球的水中, 也不回答,只笑得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她沒拒絕,那就是同意了。
托尼·柯的服務還是一如既往地到位,都沒讓姝月動手,甚至沒讓她的腳沾地,直接將清爽的她放到了柔軟的羽絨被上。
柯以淮整個人向來都是冷的,可現在他明明才刷刷過牙,呼吸卻沒有一絲薄荷的涼意,反而十分灼人。
大約是離姝月太近了。
她就像一團火,耀眼又熱烈。
或許能將人燒得粉身碎骨,柯以淮依舊想要靠近甚至將她吞下。
交纏過後的唇格外紅,與大片的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像是火星子跳到了白紙上,留下灼燒的痕跡。
姝月都不知道柯以淮是什麼做的功課。
現在驗收起來,她就發現他真是個好學生。
姝月有點懷疑柯以淮是蛇變的。
有點涼,但又十分靈活。
手抓住他的短髮,姝月發出一聲獎勵性的輕哼,告訴好學生可以做下一題了。
柯以淮坐直了點,準備去拿答題輔助工具。
姝月皺了下眉,說:「不用。」
柯以淮也想起什麼,自然選擇順從,不會忤逆考官。
有些考題,理論學習是一回事,當親身上陣時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