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理由,從小就醉心修煉的趙湘表示很認同。
如果想成為強者,就不應該放棄任何一點可以用於修煉的時間,顯然,二哥很有潛力。
冀星洲迫不及待地搬到群峭碧摩天附近的那個屋子住下。
如此一來,二人在一起的時間便更多了。
最最重要的是,這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小空間,沒有任何人打擾。
某個白天,臥室。
門窗緊閉,房間內的一切陳設都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安靜。
然而這份安靜並沒有持續多久。
垂落的床幔內,隱隱約約傳出一些嗚咽。
冀星洲跪在床上,覺得自己精挑細選出來一條紅色床單是極為明智的選擇。
游長海皮膚本就白,躺在顏色極艷的床單上,一眼望去,叫人恍惚地以為他是生在錦簇花團之中的山野精怪。
濃黑的髮絲如墨汁滴入清水中蔓延在床上,有的甚至已經垂落在床沿。
游長海的眼睛被一條紅綢布緊緊地覆蓋著,雙手困在床頭,什麼也看不見,視線被遮擋的情況下,他只能通過耳朵,身體去感知周遭的環境。
游長海感覺到自己左腳的腳腕也被繩子捆起來了,似乎上吊在床尾?
繩子不夠長,他的腿只能顫顫巍巍地身在半空中,他以為冀星洲會繼續捆另一隻腳,但他沒有,大發慈悲地留了一條自由的腿給游長海。
自始至終,冀星洲都只是安安靜靜地做著自己的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游長海無從預測他接下來的行為。
做完這件事後,游長海感覺他離開了,床幔被掀開,帶起一陣微弱的風。冀星洲很快就回來了。
漫長的沉默終於迎來終結。
游長海聽見冀星洲問:「我的兩隻手各拿了一樣東西,你選一個。」
「我能摸摸嗎?」
冀星洲冷酷無情地拒絕了:「不可以,知道了還有什麼意思。」
「那……那我選左手。」
冀星洲垂眸,那是一個足有雞蛋大小的鈴鐺,表面刻滿了繁複的紋路,遇熱即震。
按照之前說好的,冀星洲會將這件東西用在游長海身上。
游長海目不能視,因此格外緊張,渾身上下都繃得緊緊的,冀星洲用力拍了一下:「放鬆。」
雖然不是第一次打,但冀星洲還是不由自主地被那超乎預料的好手感吸引。
再打一下。
游長海像條小白魚似的彈動一下,隨後努力放鬆。
冀星洲沒有磨蹭,一鼓作氣放好東西,隨後便搬了個板凳坐在床邊欣賞這難得的美景。
游長海起初沒什麼反應,只是感覺有些漲,但要和冀星洲比,那也還好。
沒過多久,鈴鐺開始自發地震動起來。
游長海咬著下嘴唇,將聲音咽到肚子裡。
一股火從小腹升起,在游長海身上亂竄,燒得他的臉頰開始泛紅,僅剩的一條自由的腿也開始亂動。
冀星洲好心地提醒:「才半刻鐘哦。」
按二人定下的規則,若是兩刻鐘內他能忍住不叫,冀星洲就要接受一項懲罰,反之,則是自己接受懲罰。
游長海紅布下的眼睛緊緊閉上: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若只是這種程度,游長海有自信能熬過去。
然而事實總是不如理想那麼美好,隨著鈴鐺越來越熱,震動幅度也越來越大。哪怕冀星洲只是坐在床邊,也能清晰地看見皮肉震顫的弧度。
這個東西他也是第一次拿出來,沒想到這麼猛,冀星洲有點擔心游長海受不住,湊近了,抓起游長海那條自由的腿往上壓。
這個姿勢看得清楚一些。
游長海突然被他這麼一弄,鈴鐺也挪了位置,猝不及防之下,他驚叫出聲。
「啊!」反應過游長海惡狠狠地罵道:「你耍賴,這是偷襲。」
「你還有心思想這個嗎?」冀星洲的手指點了點,對游長海說,「你快到……」了。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冀星洲便感覺到手上一黏,失笑道:「每次開始抽搐,你都堅持不了多久。」
冀星洲鈴鐺挖出來隨手放在一邊。
游長海狼狽地喘著氣,嘴唇微張,鮮紅的舌尖微微吐出,蒙在眼睛上的布料被無意識沁出的淚水打濕,臉頰一片艷紅,直直蔓延到脖頸,乃至更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