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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小黑。

江思昭團起手,靈力在掌心蓄起,五指曲起,光線下指骨透著淡淡的粉色。

與此同時,丹華宮內,眾長老依舊守在玻璃球前。

他們監視著丹葉林里每位弟子的一舉一動。距離秋獵開始已經過去整整五日,收穫最多的三人分別是玄靈山寂懷月,劍宗陳閣,藥宗葉雪衣,第四名玄靈山李沉舟緊隨其後。

「裴掌門果真教導有方,這寂懷月不出意外的話應是今年的榜首,位居第四的李沉舟也是修煉的好苗子。」

「我看未必,眼下寂懷月與陳閣一人往東往西,東邊雖然妖獸眾多,但都是中階妖獸,而西邊是那萬古大妖的巢穴,如若陳閣能拿下這大妖的妖丹,定能一舉反超那寂懷月。」

「照方長老這般說,雪衣也正往西邊去,雪衣亦有機會奪得榜首。」

幾位長老你一言我一語,唯有裴長硯始終一言不發。玄衣的袖口寬大,無人注意到他藏在其下的掌心正摩挲著一塊玉佩,指腹來回碾磨,像捏麵團。有長老詢問他的看法,裴長硯動作未動,啟唇淡淡道:「乾坤未定。」

這話的意思便是讓他們切莫過早下定論,秋獵總共長達十四日,目前還未過半,乾坤未定,誰都有可能成為最終贏家。

距離江思昭下山也過去五日,有林修遠陪同裴長硯的確沒有那麼擔心,但總怕會產生萬一。

期間他借山門事務之由暫且離開。回到丹華宮寢殿後,他便施法探尋江思昭的位置。金色的光束從天空飛過,落到江南城內,但在他要進一步確定具體位置時,光束卻停在一間青樓前不動彈了。

英挺的劍眉陡然壓低,絲絲戾氣從眼底滲出。

他再次施法,但法術依舊停在半空,與江思昭懷裡的玉佩失去了聯繫。

江思昭不會在他面前說謊,說去了江南便是去了江南,即使改變路線去別處也會提前向他傳信告知,所以失聯的唯一可能是江思昭被人擄走了。

而他沒法在江南城裡探尋到江思昭的氣息,也正說明江思昭已經不在凡界。

「掌門師兄!」

林修遠匆匆趕回來,只有他一人更證實了裴長硯的想法。

那日江思昭被微雨帶走,林修遠嘗試順著他們消失的氣息追去卻未果。微雨不知用何方法完全隱藏了氣息,林修遠追蹤多日依舊沒找到他們去了何處。只能從微雨額心的印記辨認出他們絕非人族,至於是妖或是魔卻不得而知。

林修遠把情況快速地向裴長硯說明一番,裴長硯面色極冷,掌心收回的金光仿佛籠罩著黑煙,變得有些黯淡。

「掌門師兄,是修遠之過,沒有護好無憂。」

林修遠呼吸沉重,想起多日前他信誓旦旦地對江思昭說一定不會發生意外,心裡愈發苦澀。

裴長硯壓去眸底洶湧,垂目望著弓身的林修遠,視線寒涼如冰。

半晌,他啟唇一字一句道:「你沒有錯,錯的是本尊。」

他不該輕信旁人,更不該放江思昭走。

他的師弟就像籠子裡嬌生慣養的雀鳥,離了他一刻都活不了。

第19章 深夜,江思昭正要休息,門突然從外面踢開。一個魔族侍……

深夜,江思昭正要休息,門突然從外面踢開。

一個魔族侍衛抱來一套衣服扔給他,「尊上找你,快換好衣服後跟我走!」

江思昭神情很淡:「不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侍衛一臉兇相,當即從身後抽出鞭子往他身上抽。

江思昭立刻施法還擊。

鳳瀾他打不過,一個小小的侍衛他還打不過麼?

一人一魔打得有來有回。動靜之大,驚動了路過的凌曜,凌曜抬頭見是江思昭的寢殿,臉色霎時一變,上前攥住侍衛的鞭子狠狠往地上一扔。

侍衛踉蹌幾步,剛要張口罵看到是凌曜又立刻彎身行禮:「參,參加凌大人。」

「滾。」凌曜冷著臉。

侍衛彎腰撿起鞭子,灰溜溜地退下了。

侍衛離開,凌曜上前,一臉關切道:「仙尊可有受傷?」

江思昭順了順氣,反問道:「我受沒受傷你不知道?」

凌曜閉嘴不說話了,低頭暗自施法。

結契之後主寵可以彼此感應對方身體狀況,他用法術小心檢查一番江思昭全身,見沒受傷方放下心。

「他來尋您所為何事?」

江思昭側身坐在床邊,聞言瞪了凌曜一眼。想起方才那侍衛的話,在地上找尋一番,從床底扒拉出已經沾上灰塵的衣服。

衣服只髒了點其餘倒是完好,江思昭剛平復好的呼吸突然加快,他啪地一下把衣服扔回地上。

輕薄的一層的透明紫紗,開衩快開到大腿根,全身上下沒有扣結,只有橫在腰間的一條帶子,還是系不緊的那種。

江思昭不可置信地看凌曜:「這是衣服麼?這是衣服麼!」手指著地上的一塊布料,眼尾都紅了。

凌曜倒是沒那麼驚訝,他畢竟是魔尊的左膀右臂,平日與魔界其他城主打交道,見過不少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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