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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喪鐘準時響起,北燕帝駕崩。太子突發惡疾當晚暴斃,二皇子喪父……

喪鐘準時響起, 北燕帝駕崩。太子突發惡疾當晚暴斃,二皇子喪父心痛,皈依佛門此生不入皇宮, 唯一健在的五皇子尚且年幼, 不足以繼承大統。

攝政王以勤王之由,領兵入皇宮,聖上遺詔將皇位穿於攝政王藺恆。

藺恆攜遺詔登上九五至尊之位, 改國號為南燕, 自此北燕落幕。

有舊臣質疑陛下遺詔是否真實,以死相逼,擁立五皇子為新帝, 不過都被藺恆私下處理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

皇宮外, 江思昭聽到城牆裡傳來的鼓音, 今日是藺恆登基之日,大典隆重, 鼓音一聲蓋過一聲。

寂懷月垂了垂眼, 暗暗握緊拳頭。

「懷月, 我們離開吧。」

藺恆之事複雜, 他雖為半妖半魔體,卻未曾用過法術害人,反倒他用禁術吞噬了潛藏在京城作惡的魔物。

朝堂波雲詭譎,沒有對錯之分,只有立場不同。

「師尊。」

噗通一聲,寂懷月轉身跪在江思昭身前, 腰板挺直,江思昭嚇一跳, 連忙扶住寂懷月的手要將人拉起來。

寂懷月鬆開掌心,冷冽的聲音隱隱發顫:「師尊,國恨家仇,弟子需得留在京城,往後便無法侍候在師尊身側。待弟子報完仇,弟子親去向師尊賠罪。」

江思昭蹙眉,但他沒有阻撓寂懷月的決定。

寂懷月並非稚嫩的孩童,他知道自己在做甚麼。

「那我等懷月的好消息。」江思昭輕鬆地牽起唇角,將寂懷月扶起來。

寂懷月眸光涌動,胸腔發燙,他執住江思昭的手,苦苦壓抑的情緒如同洪水傾瀉而出。

「師尊,我……」

江思昭耐心地詢問:「何事?」

寂懷月咬緊牙關,這一別不知道要何事再與師尊見面。

他知曉覬覦師尊的人有很多,此番他一與師尊分開,那些人定會趁機而入。

「師尊,弟子…弟子心悅你。」

寂懷月終於還是將這句話說出了。

江思昭緩慢地眨了下眼,一時不敢相信自己放才聽到的話。

「你說甚麼?」

覆水難收。

寂懷月目光灼燙,一字一句道:「師尊,弟子心悅你。」

「情之所起,自此無可自拔,望師尊原諒弟子冒犯。」

但原不原諒也都冒犯了。

這回聽清了,江思昭緊抿了下唇,臉頰發熱。

「懷月,你年紀尚輕,並非所有感情都是情愛,你可能是認錯了罷。」

寂懷月急切:「師尊,弟子沒有認錯。」

一千多日的夢魘,次次都是那晚與江思昭共處寒潭的場景。

每次醒來都是全身發汗,忽略不了的綺想占據心臟,又酸又脹。

他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許是即將分別,寂懷月將心裡的話一股腦說了出來。

他單膝跪地,仰頭注視著江思昭,仿佛揭掉了最外層的殼,目光毫不掩飾灼熱。

「師尊,如若弟子能安然歸來,弟子斗膽懇求師尊與弟子結為道侶。」

江思昭表情一頓,將手抽出,清秀的眉尖隨之緊蹙。

拒絕之意明顯。

除去合歡宗之人,修士一生只能有一位道侶。

人生大事,自然不能含糊論之。

他不能耽誤寂懷月。

寂懷月垂眸,長睫掩住一閃而過的暗色。

「弟子唐突。」他低聲說。

江思昭又忍不住心軟,畢竟是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徒弟。

「懷月,道侶的事先不提,你先處理完自己的事情,道侶…之事到時候我們再說。」

跟自己徒弟說這兩個字,江思昭都覺得燙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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