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上班聽老婆大人的, 下班了,老婆大人可得聽我的,嗯?」
「知道了,下班了聽你的,你還不打電話給法務。」
「遵命老婆,這就打行了吧?」
薄季洲稍稍整理了下衣服,清了下嗓子。
然後打電話把公司法務叫了上來。
夫妻二人與法務一起商討了下與簡思思對賭協議的具體內容。
然後,薄季洲將開工作室的事交代給了朱瑞,讓他開始著手去張羅。
晚上八點多,在辦公室加班時,薄季洲收到了一個陌生電話,他看了下還是接聽了。
「哪位?」
「薄總,我是思思姐的助理,小麗,思思姐割腕自殺了,薄總你快過來看看思思姐吧!」
「什麼,思思割腕自殺?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幸好我發現得及時,已經把思思姐送到醫院來了,可思思姐現在情緒很低落,什麼也不肯吃,小麗真的很擔心。」
「薄總,求求你快過來勸勸思思姐吧,我怎麼勸她都不聽的。」
「你們在哪家醫院,我馬上過去!」
陳小麗將醫院與病房號告訴薄季洲後,薄季洲馬上打電話給沈卿顏,將此事告訴了她。
沈卿顏也一驚,不過,更多的卻是惱。
這個簡思思,她早不自殺,晚不自殺,偏偏今晚鬧自殺。
這不擺明是在告訴她與薄季洲,是他們夫妻倆今天逼得她自殺的嗎?
想用自殺這一套來威脅薄季洲,以後讓她繼續見他。
也想用自殺這一套來威脅她,以後不敢對她怎麼樣。
還真是個瘋女人,為了拿捏薄季洲,為了搶別人的男人,竟然拿自已的命作賭注。
沈卿顏眸子犀利地咬了咬牙。
馬上關掉電腦,收拾了一下,跟薄季洲一起趕去醫院。
薄季洲坐在車上,一臉凝重。
沈卿顏握著他的手安慰道:「老公,我們沒有做錯,不需要有心理負擔。是簡思思自已行為極端,怨不得我們。」
「老婆,我知道,只是,我覺得對思遠有些不好交待。畢竟他拜託過我的,在江城要好好照顧他妹妹。」
「簡思思是個成年人,又不是個還需要監護人的孩子,還能怎麼照顧啊?你已經很照顧她了好嗎?」
「反倒是她,今晚這麼鬧,擺明就是居心不良,想讓你為她內疚。」
「這種心思不正的女人,想想我們還要為她砸錢開工作室,還要照顧她一年,我都覺得她不配!哼!」
沈卿顏撅著嘴,越想心裡越不爽。
「好了,老婆不生氣了。說來說去還是怪老公,都是老公欠了別人的恩情,才連累老婆也像欠了別人似的,讓老婆心裡不好受了。」
「人家是心疼你心裡不好受,也怕你等下見到簡思思,到時又心軟了。到時她說什麼,你就願意答應什麼。」
「我可告訴你,你可千萬別中了她的套路!」
「你若是讓她覺得,她一鬧自殺,你就會對她心軟。那以後你要是不順她的意,她絕對還會再用這招來拿捏你的,你信不信?」
「我信,老婆說的我都信……」薄季洲擁著沈卿顏,眸子有些幽深。
其實他心裡有些後悔了。
他應該一早就聽沈卿顏的,不應該對簡思思過於關心,每次她一有事找他,他就馬上去見她,幫她解困。
讓她對他形成了依賴。
如今,他不這麼慣著她了,她竟然鬧起自殺來。
他心裡對她此舉,是真的很反感,因為他深深感受到了被綁架,被威脅的意味。
但如今他攤上這樣的事,攤上簡思思這麼一個人。
只得硬著頭皮去面對與解決這個棘手的爛攤子。
二人一起到醫院,上到簡思思住院的樓層後,沈卿顏說道:「老公,你先去病房看她吧,我去下洗手間,等下去找你。」
「好,那我先過去了。」
薄季洲先去了病房,沈卿顏並沒有去洗手間,而是馬上去了醫生辦公室。
向簡思思的主治醫生打聽她的具體傷情。
想看看這個女人是真想自殺,真傷得嚴重,還是假裝自殺。
結果,醫生告訴她,簡思思的傷口若再深那麼一點點,就會割破大動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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