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要在七天之內查出天翔的死因?」
「既然這樣,那也至少要能活過七天吧。」
夏沫「哦」了一聲,了解了。
女大夫走到夏沫身邊,因為知道面前長相乖巧的女孩,身上說不定有多處傷痕,她的語氣溫柔。
「大少奶奶,請脫/衣。」
聽到這句,樊重明起身就走,身後的管家也連忙低頭跟上。
男人邁的步子很大,幾乎沒兩下就出了房門,為了防止看見什麼,兩個男人都沒有回頭,也沒有關門。
可也就在這時,耳邊響起了夏沫急促的低呼聲。
「等一下,房間有人……」
樊重明猛地轉身,可視線中,並沒有什麼竟然偷窺他兒媳的狂徒。
那名女大夫正挽起夏沫的袖子,夏沫不好意思的阻止她,大概因為太過保守的緣故,少女耳根緋紅一片,所以,才說出這種亂七八糟的話。
只見,她露出的潔白如玉的長臂上,赫然有著一大塊被撞擊出來的淤青。
隨著時間的推移,淤血散開,那塊地方青中泛著紫,看起來可憐極了。
也……
更襯的其他地方白的晃人。
一瞬間。
心跳如鼓。
樊重明瞳孔緊縮,回頭匆匆離去,只是相比起之前的動作,這一回,就慌亂了不少。
夏沫此時正專心的和女大夫做著搏鬥。
「有人……」
少女臉上緋紅一片,著急又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只好伸手去攔著女大夫看完手臂後,又想要查看別的地方的手。
女大夫要檢查她的全身。
夏沫還沒忘記,樊天問和樊錦城可都在房間裡呢。
「大夫,我實在是不好意思,能不能去廁所看……」
女大夫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患者。
都是同樣的性別,又都是年輕女孩子,按理來說夏沫的反應不應該這麼大才對。
她皺起眉,脾氣有點上來,本來想說夏沫幾句,可……看著女孩羞/恥的表情,到底還是心軟的點頭同意。
「行吧,誰叫你長得這麼可愛呢,聽你的,你說什麼姐姐都聽。」
這一次的檢查,就順利多了。
查看完夏沫身上的所有傷痕後,女大夫皺著眉出了房間,徑直去了樊府的主院,樊重明所在的書房。
「怎麼樣。」
見女大夫過來,樊重明放下手中一個字都沒能看進去的兵書,揉著眉心問。
「她的身子,傷的可還嚴重?」
女大夫看著他嚴肅的表情,回想著夏沫濕潤的,可憐巴巴的求助目光,輕咳了兩下,眼睛猶豫轉了兩下。
最後,她痛下決心,有些心虛的說。
「不太好,大少奶奶一個女子,本就嬌弱,又驟然被重擊,表面上看不出有多嚴重,只是淤青傷痕,實則,內里五臟受損。」
「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樊重明忽地起身,聲音如雷。
「你說什麼?!」
與此同時。
夏沫房間。
夏沫隔著一道暗門,對夏靈開心的說。
「那個女大夫是個好人,我和她說了樊府兄終弟及的事,她會幫我們和樊元帥說,我這一次傷了身子,活不了多久了。」
「有這句話打底,這樣,等查出真兇的身份,我就能順理成章的假死帶你離開了。」
大概是因為常年被這位父親的威壓,逼迫的喘不過來氣。
雖然樊重明已經走了,但樊天問和樊錦城都沒了造次的心。
樊重明走了以後,他們兩兄弟也沒再繼續停留,一個一個的接連離開。
說起來,也不知是運氣好還是壞。
這房間就這麼一點點大,能躲藏的地方也就幾個。
他們兩個居然沒躲在一起,發現彼此,也是奇蹟。
夏沫一想起樊錦城特意等到樊天問離開之後,才鬼鬼祟祟的從衣櫃裡出來的畫面,就感覺好笑。
暗門內,夏靈清甜的聲音聽話傳來。
「好,我都聽姐姐的。」
見她沒有什麼意見,夏沫放了心。
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很黑了,到了應該休息的時間。
夏沫站在窗戶邊,看著樊府寂靜的夜色,有些猶豫,要不要出去尋找線索。
但很快,裴老爺的那一扇門,第一天晚上就是因為出門,死了兩個任務者的經歷浮現在腦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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